这一次,许澄中途醒来,发现梁景正坐在床边看他,酒一下就醒了一半。
他揉揉眼睛,发现不是做梦,往常梁景把他送过来就会回去了。
梁景伸手摸许澄脑袋,突然冒出一句:“小澄,你好像变重了。”
许澄一愣,被子下的手不自觉摸到自己小腹上,虽然肚子还是平平的,但是好像摸起来手感会比以前软了。
“我、我真的胖了。”许澄从床上坐起来,头还有点晕晕的。
“嗯,胖了,抱不动你了。”梁景捏了捏许澄的胳膊。
“那、那我明天就...就去跑步。”许澄也捏了捏自己的胳膊,尽管捏到的都是骨头。
“或者你搬去跟我一起住,帮我省点抱你的力气。”梁景云淡风轻说。
“我下次...会争取...不喝多。”许澄舌根还是有点麻。
梁景看了他一会儿,缓缓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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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十一月,公司业务步入正轨,许澄抽空回了趟春城,发现爸爸接手大伯的饭馆后,在饭馆二楼摆放了麻将桌供顾客饭后消遣,店内生意竟比往常好了太多。
几个月前,许澄换了手机号,又多买了部手机,两张电话卡一张接客户电话,一张接私人电话,只是私人通讯录里不再包括陆家任何一个人。
上次陆望臣说的破产之事,如果不是他说坐地铁来的,许澄差一点儿就信了,明明那天早上这人到小区时还在小窗私聊他问停车位。
陆望臣总笑他不会说谎,可自己非但不会说谎,还金鱼记忆。
他不计较陆望臣欺骗他的事,甚至庆幸他没有真的破产,他只是觉得两个人都需要点时间和空间走出那段失败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