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低声道。
虽然这家伙嘴上说的话在我看来挺欠打,呼吸间漫过来的薄荷味信息素也很呛人,但……与我对望的那道目光却很温柔。
他乌黑浓密的睫毛轻柔地扫过我的脸颊,撩得我心底痒痒的。
就像被收起爪子尖儿的小猫挠了一下。
我摸了摸自己开始发烫的侧脸,忽然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的话语:“我……我严厉吗?”
而就在我纠结刚刚是不是语气太差的时候,这头大尾巴狼悄无声息地展开了攻势。
抵着柔软腔口的guī • tóu稍稍撤出几分,然后趁我不注意猛地向上顶,极为强势地撞在与腔口紧挨着的敏感内壁上。
由于距离实在太近,这人的东西插得又实在太深太重,随着律动变得激烈快速,我恍惚间生出一种被渐渐干开生殖腔的错觉。
我把身为Alpha的坚持抛到脑后,狼狈地哭喘着不住摇头,试图让他放弃这个危险的姿势:“不行……”
然而我越求饶,段明轩那混蛋就越变本加厉,瞄准腔口附近撞得愈发用力。
随着他一记刻意加重了力道的猛插,我再也无法忍耐潮水般汹涌而至的快感,抓着这人的肩膀哭着达到了一次高潮。
有了第一次的失控,被这人圈在怀里欺负到第二次、第三次高潮也只是时间问题。
我颤抖着反复吞下粗长得完全可以称为凶器的东西,已经滑落到身侧的两只手在一轮又一轮的高潮中软得完全使不上力,遑论推开段明轩那王八蛋。
而更糟的……
是我察觉到腔口似乎在软化。
我怕得厉害,脑袋埋进段明轩怀里乱蹭,完全忘了要坚守身为Alpha的尊严:“不可以进去……你敢乱来我就咬你!”
段明轩停下抽送,摸了摸我的脑袋作为安抚,随即附在我耳边,略显无奈地轻声道了句笨蛋。
又骂我?!我可听见了啊!
“说谁笨蛋!”我忍住哽咽,抹掉眼泪后气鼓鼓地抬头,“你才笨蛋!”
段明轩倒也没跟我争,直接点头应了。
然后他垂下眼睑,映着我身影的那双黑眸深邃而专注,直直望进我的心底:“……我承诺过你的事,哪件没做到?”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发现这人虽然经常把我气得想打人,但出尔反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