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出乎我的意料,这间几十平的小单间被收拾得相当干净清爽。
他将皮鞭和我的名片一同搁在玻璃茶几上,然后弯下腰打开迷你小冰柜,从琳琅满目的饮品里拿了个有驯鹿图样的绿瓶子出来:“坐着干聊没什么意思,随便喝点吧。这瓶我冷冻了大约14个小时,应该是适口性最好的时候了。”
我迟疑了一下:“这是……酒吗?”
莫向大大方方地点头,目光温柔如水,没有半点压迫感:“招待Alpha自然要用酒才显得有诚意。如果是Omega来做客,我才会拿小孩子喝的果汁饮料给他。”
听完他说的话,我被迫把还没出口的“我不会喝酒”几个字咽回肚里,然后故作镇定地摆摆手:“麻烦帮我满上。”
只是装逼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我头皮发麻地捧着满满一大杯烈酒坐到沙发上,无论莫向投来的目光有多么意味深长,始终没敢低头抿上半口。
我还记得上回在段明轩办公室里不小心喝了酒的下场——
脑袋晕晕乎乎,四肢完全使不上力气,全程都得靠那混蛋扶着才勉强能走路。
见我僵坐着一动不动,莫向笑了笑,贴心地主动转移话题:“现在可以说了吧,是什么事?”
有个王八蛋异想天开试图进我的生殖腔,但是技术太差,弄得我疼得要死。所以我想来找你问问Alpha该怎么开拓生殖腔。
……
要真这么说出口,我从此没脸见人。
我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然后灵光乍现,想出了个绝妙的借口:“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他听说你是很厉害的调教师,所以想了解一下Alpha的生殖腔要怎么打开。”
莫向颇有些玩味地挑高了眉,搭在杯沿的修长手指轻轻叩击几下,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哦……一个朋友?”
我连连点头,在心里为自己的机智疯狂鼓掌:“对,是我一个不愿透露姓名的Alpha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