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一码归一码,别扯到其他事情来混淆视听。”我抽了抽鼻子,相当不满地打断对方,“谈恋爱就好好谈,我哪儿做错了就告诉我,有什么问题就及时沟通。我从来不会推卸责任,你也不准把我当成凡事都要哄的、不讲理的人来对待。咱俩这么多年的合作伙伴了,你还不清楚我的性格吗?”
段明轩看着我,唇角扬了起来。
“当然清楚。”他俯身亲吻我的额头,用轻缓温柔的语气低声道,“……而且哪止几年,你个小笨蛋。”
我被他亲得脸颊发烫,一个走神就没听清这人刻意控制了音量的后半句。
等我困惑地抬眼望去,段明轩只是笑了笑,然后打横抱起我,放慢脚步走向浴室:“怎么?如果想接着聊天不想洗澡,我们也可以顺便再来一次。反正我发情期,硬得特别快。”
我识相地闭了嘴。
……
等下次生日,我要许愿这天底下不再有流氓!
双A32
未成熟的生殖腔被干了个透,腺体也被咬破,灌进不少不属于我的信息素……
我实在太累,清理工作还没完成一半就睁不开眼,大脑的感知也迟钝得要命。
“这就困了?”段明轩无奈地揉了揉我的脑袋,指尖温柔地摩挲起我的头皮,将无香型的洗发露揉搓出绵密洁白的泡沫,“刚刚炸着毛凶我的时候不还挺精神?”
我已经困得迷糊,根本听不清对方说了什么,只隐约觉得大腿内侧似乎有根硬邦邦的东西硌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