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被按着肩,猛地推倒在了座椅上。
挨着小腹放了半晌的那块甜点被他压上来的膝盖顶翻,黏黏腻腻地附着在衣物表面。
但无论是段明轩还是我,都早已无暇顾及这种事情。
我抬眼看着他,手指轻轻插进对方乌黑的发间,大腿根部也在他的抚摸下主动打开,然后由着对方脱下我被弄脏的长裤和内裤,一路拽到膝关节的位置。
穴口已经被奶油浸润得足够湿,前期的开拓也做得相当充足,所以当段明轩解开自己的皮带压上来时,他坚硬如铁的guī • tóu轻而易举就顶了进去,缓缓陷进我只为他一个人打开过的甬道里。
“你实在太好了,好得……我患得患失,非常不安。我没有办法标记你,做不到每次都及时赶来挡掉所有情敌,也没法……”他喉结颤动一下,将未竟的话语咽了回去,目光也变得愈发温柔且无奈,“第三条就不说了,否则你个小笨蛋又傻了吧唧地牺牲自己的意愿来迁就我怎么办?时夏,你虽然很容易就炸毛,但只是看起来脾气差,实际上心软得要命,分分钟就会被人得寸进尺——”
“不。”一直乖乖听到现在的我终于忍不住了,认真地一字一顿予以反驳,“我,只容忍你的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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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就配合气氛,跟段明轩客气一下,谁知道那混蛋……
居然真给我来了个“得寸进尺”。
尖锐的犬齿不打声招呼就扎进腺体,层层切开脆弱肌肤,然后将信息素强势灌进我的体内——
灵魂被割裂。
烙下属于另一个人的临时印记。
我痛得咬他手指作为报复,却又舍不得真下力气弄出血来,只能克制着轻轻咬,憋屈得有苦说不出。
与此同时,那根昂扬滚烫的硬物还在往湿润的甬道里持续抵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