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星的声音有气无力，听着很虚弱，“有什么事吗？文件我到家立刻就找同城送，现在我在出租车上，还有半个小时吧。”
楚南星一番话直接回答了理论上他全部想问的问题，唐以直有点不知道接下来该继续说什么。
“没事我挂了。”
唐以直连忙喊住：“等等，你怎么生的病？”
楚南星冷笑：“反正隔着电话传不到你头上，放心吧。”
“你——”
楚南星利落地挂了电话，为什么生病，还不是这个shǎ • bī害的，这次头痛来势汹汹，绝对有唐以直的原因，因为自己这两天只要想到他，就发愁得觉都睡不好了。
被挂了电话，唐以直眉头拧起，他问罗娜：“楚南星家住哪里？”
“……诶？”罗娜有点惊慌，因为唐以直的脸色很臭，还刚刚跟楚南星通过电话，联想到两人的恶劣关系，这会儿问地址，不会是要去揍人吧？告诉他的话，那自己岂不是成了帮凶？
“唐经理……找楚经理要做什么？”
“有些事要商量。”
“今晚就要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