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去。”嘉宁帝催促道。
“舌上有来龙泉,shā • rén不见血。不能让他出去胡说八道。”
“老奴亲自走一趟。”易公公立刻退下去,传话。
嘉宁帝看着易公公小跑的身影,沉了一口气。
京墨这么闹是为了保护音音,绝不能搭上京墨的名誉。
京墨这孩子怎么那么不省心。
他在边关的那些个名声,若不是他和白鹤延压着没有传到京都,满朝文武那个敢搭理他。
眼看着这小子已到婚配年纪,若是再传出什么谣言,他小子这辈子怕是要孤独终老。
“哎!”嘉宁帝扶额。
“儿臣拜见父皇。”历楠睿站在门外,行礼。
历胜渊拿起毛笔继续批阅着手中奏折,沉声道:“进来。”
“遵命。”历楠睿推开房门带着身后的起居郎裴少臣踏进勤政殿,伏地行礼道:“儿臣参见父皇。”
“起来。”嘉宁帝。
“谢父皇。”历楠睿起身。
“谢陛下。”裴少臣起身。
嘉宁帝合御案上的奏折,抬眸看着两人,这才瞧见六皇子的起居郎裴少臣手中捧着一个食盒:“那是什么?”
历楠睿带着裴少臣上前,小声道:“儿臣见父皇这几日气色不好,熬了八珍汤给您送来。”
说着,历楠睿自食盒中取出低温釉瓷盅端到嘉宁帝面前:“父皇,您尝尝看。”
“你是皇子该像你大哥二哥那样多读些书,亦可随西梁王上战场历练一番,没事别去膳房捣鼓。”嘉宁帝接过历楠睿手中的白玉鎏金汤匙。
历楠睿稍稍退后,小声道:“儿臣不如大哥二哥聪慧也不如盛将军那般能吃苦,只想为父皇做些羹汤为父皇调理身子。”
嘉宁帝手一顿,提醒道:“那是膳房的事,是御医的事,与你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