怼怼到底教了耳廓狐二哥啥玩意啊?!
薛又白震惊到整只狐都变形了,满脸地不可置信,木讷地转回头,继续看向自己的耳廓狐二哥和怒气冲冲的豁口哥。
这一对凑在一起,比妹妹心心和耳廓狐弟弟菜地那一对,更它喵的离谱好吗?
对于耳廓狐二哥和豁口哥的打打闹闹,家里唯一的一只单身狐耳廓狐大哥,已经满脸淡定,身上仿佛散发着看破红尘的佛光,在夕阳的余晖中金光闪闪的。
直到现在,薛又白还是无法接受,一直打得你死我活的耳廓狐二哥和豁口哥两只公狐狸,究竟是怎么搞在了一起的?
豁口哥左耳朵上的那一块小三角豁口,当初可是在和薛又白的耳廓狐二哥打架时,被耳廓狐二哥亲口咬下去的。
那个时候,豁口哥耳朵血淋淋的,耳朵上的小三角豁口格外的明显。豁口哥比薛又白它们这一窝兄弟,要大一年,算是他们这几只耳廓狐的老大哥了。
可是,自从薛又白穿越成一只耳廓狐开始,在他的记忆里,耳廓狐二哥和豁口哥就一直水火不容,每天打得不可开交。它们谁也不服谁,从未停过手,也从未分出过胜负。
今天是豁口哥获胜,风水轮流转,明天就是耳廓狐二哥获胜,二者实力不相上下,用怼怼的话评价,就是菜鸡都菜到了一个水准。薛又白觉得,就算豁口哥想要在它们族群中选一个,选谁都不可能是它的死对头加仇家耳廓狐二哥。
可是,最终偏偏是耳廓狐二哥和豁口哥变成了一对,而且从刚刚耳廓狐大哥的“吱吱吱”叫声中推断,是豁口哥给耳廓狐二哥当了老婆。
薛又白难以置信,自言自语:“这是年下吗?”
“老婆老婆,你怎么了?你在想什么?”怼怼发现薛又白一直皱着眉头,漂亮的狐狸小脸垮了下去,满脸地不高兴,立即很有眼色地凑过来哄老婆。
薛又白抬起了自己的一只小前爪,指着那边打得不可开交的耳廓狐二哥和豁口哥,问怼怼:“你倒是和我说说,你究竟教了二哥什么东西?”
怼怼非常无辜地眨着眼睛,随后脸颊立即就红了。它歪着头,两只小前爪交叉在身前,又露出了它常用的那一副羞涩害羞的表情。
它害羞地小声告诉薛又白:“我、我就是把自己找老婆的经验,告诉了二舅哥。然后,它就去实践了。”
薛又白:“???”
怼怼说完,又抬起了自己的脑袋,漂亮的“公妲己”狐狸脸虽然还挂着羞涩的神情,开口说的话却是:“老婆,我是不是做得非常棒?!”
它朝着薛又白摇着自己的尾巴,真心实意地在“求表扬”。
薛又白:“……”
薛又白棒读地夸赞怼怼:“是的,你做得非常棒,直接解决了我家两口狐的单身问题。”
怼怼开心地扬起脖子,“呜咽呜咽”地叫了起来,身后的尾巴摇得更欢快了。
最终,薛又白还没有开始说什么,那边打打闹闹一直没有停的耳廓狐二哥和豁口哥,终于休战了。耳廓狐二哥抓住了机会,凑到了豁口哥面前,开始给它舔毛毛,状似亲昵。
薛又白注意到,虽然豁口哥脸上全都是不耐烦的神色,但是,它并没有完全躲开耳廓狐二哥,颇有一种半推半就的味道在里面。
看来,这一对公狐狸,并不是单相思和强迫,而是双向奔赴啊!
再后来,这两只公耳廓狐,滚到了洞穴口,顺着洞穴口挖出的通道,直接消失不见了,似乎朝着最深处前进。
以刚才它们滚进去之前,亲热到干柴烈火的程度,薛又白猜测,他的耳廓狐二哥和豁口哥,很可能要去进行一场轰轰烈烈的生命大和谐。
看到耳廓狐二哥和豁口哥离开了,怼怼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立即就凑到了薛又白身边,用尾巴缠住了薛又白的尾巴,晃动着朝他撒娇。
“老婆老婆,你看看它们都下去了,我也想要我也想要嘛!”怼怼一边说一边晃动着身体蹭薛又白,非常像一个会撒娇耍赖的“小孩子”,而且是那种不达目的绝不罢手的。
于是,薛又白被缠得没有办法,也跟着怼怼钻进了洞穴里。
整片固定沙丘的沙坡上,刚才还在认真在沙子里面挖下面小猎物的耳廓狐大哥,瞬间就形单影只,孤零零一只狐了。
它终于是没能忍住,回了头,看向了它身后族群四通八达的几个洞口,陷入了沉思。
趁着耳廓狐大哥在走神,它刚刚挖到了一半的那只小猎物抓住了机会,飞快地钻到了沙子里迅速逃生了。
耳廓狐大哥:“!!!”
回过神发现自己的猎物,也抛弃它逃走了,耳廓狐大哥痛心疾首,“呜呜呜”地叫了起来,偌大的沙漠,独自一只狐,十分地凄凉。
等薛又白和怼怼生命大和谐结束,又香香甜甜地睡饱了后,耳廓狐大哥已经在外面,化单身于食欲,自己独自一只狐在沙丘附近,找到了许多肥嘟嘟的猎物。
可是,即使这样,它族群里的狐狸们,都在忙着生命大和谐,有它的爸爸妈妈,有二弟和二弟“老婆”,有三弟和三弟“老婆”……算来算去,只有它们家最小的耳廓狐弟弟,能独自陪着它单身了,耳廓狐大哥心安地想。
然而,很快,耳廓狐大哥就再一次遭受到了打击。
几天过后,它家最小的耳廓狐弟弟回来了,身边还带着一只漂亮的雌性耳廓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