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大学生”四个字仿佛变成了魔咒,在简皎月耳朵里徘徊许久。
领证这么多天以来,虽然两人之间偶尔也会过界,但实质性地接吻却是第一次。
以前高中时候多纯洁啊,穿个吊带抹胸上衣都能把他逗脸红。两人最亲密的关系也顶多是蜻蜓点水般亲一口,她是对那段感情游刃有余的人。
但现在一报还一报,她在他的亲吻下险些丢盔弃甲,笨拙又羞涩。
这样一想,裴书临接吻真熟练!
他这几年读个大学到底谈了多少位女朋友?
不过他舌头好软啊,很好亲。
乱成一团浆糊的脑子在这里停住,简皎月羞耻地捂住脸,她是色.魔吧。偷偷摸摸垂涎他,居然还回味。
再次回帝都,简皎月工作室的状况已经逐步稳定下来,她终于也如愿过上朝九晚五的工作族生活。
只是她睡懒觉的时间居多,上午10点才慢悠悠赶去公司,上楼前顺便给员工们提一挞咖啡甜点。
八月份月底,骆天哲被他爸赶到帝都来守着新开的酒庄分庄。
安纯偶尔也会从江城跑来这跟他们找个酒吧小包厢里聚一聚,简皎月觉得这已经算她能想象到的最完美的人生状态。
骆天哲对她这种咸鱼思想嗤之以鼻:“出息吧你,不过说真的,简家人没来过帝都看你一次?再怎么不是亲生女儿也养这么多年了啊。”
安纯接过话:“你指望简家谁来看她?她爸舍得把她嫁了,她妈一直就偏心,她那个病秧子姐姐能出门?我和皎月在美国那几年就没见过有家人来找过她。”
简皎月听着两个好友一来一回争论,皱起细眉:“我本来都感觉人生现在到达巅峰了。你俩这样一说,我好像很惨?”
“乖宝贝儿,你不惨!”安纯抱住她亲一口,“你还有我和骆狗,还有一个在读书的老公。”
骆天哲不在意地说:“就她那个老公,指不定半夜想起往事就气得把她掐死了。”
“……”
简皎月咬牙切齿看着他,想反驳又不知道从哪开始,不过裴书临从来不提以前的事。
安纯看着骆天哲在点歌,凑到她耳边悄悄问:“诶,和前男友同居的感觉怎么样?”
简皎月大剌剌摆个大字型瘫在沙发上,纠正她:“我们更像合租,又不睡一块儿。”
安纯:“我靠,你们玩纯情男大学生俏娇妻play吗?”
“你又看的什么小黄漫!”简皎月嫌弃地掏掏耳朵,“我没办法这么快就适应和他睡一张床上啊,他读研学业也重,最近都住学校宿舍……而且换成你,你能接受和你那个塑料未婚夫躺一起?”
安纯:“不能!但你老公这么大一个男人,又在每年都有一批十八岁学妹入学的象牙塔里,你就不担心你……”
简皎月打断她:“随便啦,我又没和他复合。婚姻没自由,至少给他在大学自由恋爱的权利吧。”
虽然大学毕业一两年也还是母胎solo的人不少,但裴书临这种长相,能一直单身也不太可能,她以前就经常被他的美□□惑……现在好像也是。
简皎月自认为能看得很淡,耳畔响起安纯的一句“是裴书临”,她吓得睁眼:“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