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
容鸢来不及查看自己的伤势,低头问泠子瞻。
泠子瞻的脸色有些白,赶紧朝着楼上喊了一声,“爸爸!”
泠仄言站在楼梯口,已经目睹了这里发生的一切。
他的身子僵硬,到目前为止,最后一丝留恋也彻底消失了。
想来真是讽刺,多年的恩爱,竟然能在朝夕之间瓦解的这么彻底。
他拿来医药箱,将容鸢的伤口消毒。
那道口子不浅,若是处理不好,可能会留疤。
刚刚容鸢保护泠子瞻,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足以可见她的人品,她对子瞻的关心。
泠仄言的脸色柔和了不少,一边涂药,一边问道:“苏墨的案子我会跟进,你不用特意走一趟。”
容鸢松了口气,想问问他和苏烟微的情况,却又觉得自己多管闲事。
泠仄言在她的额头上贴了一块纱布,又拿出了两支药膏。
“白色的早上涂,米色的晚上涂。”
容鸢点头,刚打算起身,就听到他淡淡的开口,“烟微刚刚的话,让我有些疑惑,也让泠家其他人有些疑惑,但我仔细观察了你的表情,你依旧波澜不惊,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亲生母亲会把自己的儿子叫作贱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