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包着头巾,骑坐在墙头上,看着那人被挑出了肚肠,混着鲜血流了一地。
又看他嘴唇翕动,似是在对自己说话,吓得她一抖,从墙头上跌落到了柴垛上。
“哎呦我的妈呀!”话出口,她赶忙捂住自己的嘴。
那群人shā • rén如麻,要是发现了自己,还不把自己活活剐了吗?
她刚忙用镐头、犁头和锄头将大门顶死。然后踮着小脚拎着镰刀来到柴房,呲着牙吓唬道:
“都给我藏到稻草后面去!要是敢发出一点声音,就把你们统统撵走!”
看着目瞪口呆的两人,她来不及多说,直接一个锈迹斑斑的大锁扣在外面锁上柴房,溜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过了半炷香的时间,大门被敲响。
听见急促的敲门声,老妇吓得后背抵在门上,迟迟不敢出去开门。
她想着那队骑兵带血的刺刀,紧闭双眼,两股战战。
“开门开门!”
“废话什么?直接撞开!”
“将军,王上说过,民心还是要收一下的。”
“滚开!”
怒吼之后,是人体倒地的声音。随后,大门被猛踹,一脚、两脚、三脚……
锄头死死卡在门栓上,从开始的纹丝不动到摇摇晃晃,最终支离破碎。
“砰!”门被踹开。一队骑兵涌进院子。
这时,房门打开,一个颤颤巍巍的老太太走出来。
看着眼前的陌生人,她似乎很迷茫:
“军爷,闯到小院儿来,是有事吗?”
为首的将军走上前,死死盯住她的眼睛,想要看到她的慌乱和隐瞒。
却只看到两只浑浊的老眼,和一对罗圈腿。
“大娘,你有没有看到穿着宫廷服饰的人在附近出没?”
老太太惊讶地看了看他,迷糊道:
“宫廷服饰?就是你们穿的这种衣服吗?”她颤颤巍巍地走到将军面前,干枯的老手抚摸着银色的盔甲,有些新奇。
将军看她什么也不懂且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觉得她没有谎言。
一个走路都费劲的婆子,让将军瞬间卸下了防备。
几名士兵很快便搜屋结束,均未有任何发现。
现在,就只剩一个上着大锁的破屋了。
一个士兵走到柴房门前,刚要破锁,老太太晃晃悠悠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