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道理,我越来越觉得我这名字不吉利,婉兮,惋惜!忒晦气了!每次别人这么叫我,我都觉得自己将来就是多舛的命!
我决定了我要换个名儿,我娘说了随我,只要我爹同意就行。你知道的我这名是我爹翻破了一本诗经‘精挑细选’出来,说来就我爹那看见书就头疼的毛病真心挺不容易的,为这我忍了他十八年,整整十八年,可我真的忍不了了。你帮我去和我爹说好不好,他最喜欢你了,你说话他肯定听得进去。拜托,拜托,帮帮忙嘛!”噼里啪啦不停歇根本不给人插话的机会。
说完了双手合十,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一双眼亮晶晶,水盈盈,盛满了央求。
自己是怎么回答她的,凌渊想了想,复苏的记忆让他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
他挑了挑眉,慢条斯理的开口:“你亲我一下!”
她脸一红,目光游移起来,半响磨磨蹭蹭的挪过来,白玉般的脸庞越来越近,近的他能看见她脸上细细的绒毛。
“闭眼,不许看!”凶巴巴的声音色厉内荏。
凌渊眼波微动,忽觉一阵凉风佛面而过,眼前丽影随风摇晃,逐渐模糊,旋即消散在空中,眼前只剩了一堵冷冰冰的粉墙,墙角挤挤挨挨的爬山虎随风摇摆。
凌渊眸光一冷,周遭诸人立刻察觉到从他身上传来的冷意,不经意间撞进他眼底,只见里面仿若深不见底的深潭,丁点光亮都没有,黑漆漆阴森森,十分瘆人,吓得赶紧低头。
一墙之隔的另一处,洛婉兮一边安抚方寸大乱的白奚妍,放眼逡巡一圈,发现不远处有一院子:“去那儿。”净房被打点过,排不上,强抢对方要一口咬定自己不舒服要用,倒显得她们仗势欺人。
“那院子锁了!”白奚妍心急如焚。
洛婉兮冷声道:“那就砸了,事急从权。”她就不信南宁侯府有脸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