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栀和陈赐是星期二去领的结婚证。
陈赐头一天开荤就来了六次,要不是许栀说他再来就不跟他去领证了,他还想再来一次。
许栀被他折腾得星期一实在没下得了床,脚一着地就发抖,去卫生间都得陈赐抱着去。
洗澡也是陈赐全程抱着许栀给她洗。
许栀累得还洗着澡就睡着了。
陈赐没吵醒她,一手抱着她,一手拿花洒轻轻帮她冲走身上的泡沫。
冲洗干净后,他拿自带的浴巾小心翼翼地给她擦拭身体,动作轻柔得仿佛怀里抱着的是刚出生的婴儿,不过许栀的皮肤的确细嫩得像婴儿一般,明明他亲得也没多用力揉得也没使多大劲儿,但早上给她弄上的红印到现在都没消,刚刚洗澡的水温也不烫,却把她浇得浑身都透着淡淡的粉色。
那一处就更别说了,已经泥泞红.肿得不像样了。
他帮她擦拭那儿的时候,动作已经很小心了,怀里熟睡的人儿还是皱起眉头,嘴里发出难受的嘤嘤声,跟小猫似的。
好不容易给她擦干身子,陈赐抱着她回到房间,却发现床上已经没法再继续睡了。
床单湿得不成样子,连枕头上都沾着水渍。
空气里的每一个角落都似乎还弥漫着那股不好形容的味道。
看着自己征伐后凌乱的战场,陈赐一个人笑出了声。
他抱着许栀挠了挠眉心,想着要怎么办。
过了会儿,他从行李箱里又拿出一条浴巾铺床上,把许栀放上去,替她掩好被子,然后穿上衣服下楼重新开了间房。
还好他准备充足,带了好几条浴巾,他用新的浴巾包裹住熟睡的许栀,抱起她来到另一间房。
把许栀轻轻放到床上后,他也躺进去。
这会儿天已经黑了,他也懒得再去拉窗帘。
躺进被窝里,他抱着许栀轻吻了一下她额头,“晚安,老婆。”
从早做到晚,他其实也挺累了,抱着许栀很快就进入了深度睡眠,这一睡就睡到了星期一中午一点半。
星期一早上有两节课,好在都没点名。
不过点名了也没事。
陈赐醒过来后看了眼时间,摸出手机给给辅导员打电话。
“导员,我想跟你请个假。”
“什么假?”
陈赐垂眸看向睡在他身旁的许栀,彼时的阳光正好照进来落在她白皙的脸颊上,她长长的睫毛在被渡成阳光的浅金色,像漂亮的轻柔羽毛,美得如同希腊神话里连天神都想要掳走的人间公主。
但她就在这里,在他身边,是完完全全属于他一个人的,谁也抢不走。
他情不自禁扬起嘴角,对着电话那头说,“婚假。”
“婚假!你跟许栀都结婚了?!”
辅导员无比震惊。
“嗯。”
“小子你不道德啊。”
辅导员数落他,“喜酒都不给我喝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