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莫程】：……
【方莫程】：我在公司
【方莫程】：别闹
【沐扬】：“莫程,你家也不回，照片也不给我发，那我独守空房,万一欲求不满暴毙而亡怎么办？”
方莫程笑笑,拿过从招待间沙发上偷的靠枕垫脑袋,舒舒服服地躺好,才给沐扬发去语音。
【方莫程】：“要资源吗？我把我云盘账号密码发你？”
【沐扬】：“嗯？方先生的意思是让我去看别的男人？”
【方莫程】：“特殊时期,特殊办法。”
【沐扬】：“宝贝,我只想看你的，嗯？”
沐扬每次用这种低沉的声音说话，方莫程都心软得难以忍受。
方莫程从折叠床上下来,轻手轻脚去检查休息室门，确定锁上后，再次坐回去。
或许是间隔太久,沐扬有些等不及,直接给人打了电话过来。
“要睡了？”他倒不是想跟人腻歪，只是睡前不打这个电话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嗯……”方莫程一边解衬衫扣子一边回答，“差、差不多吧……”
“怎么结巴了？做坏事呢？”
“没有……”方莫程看看自己衬衫下毫无看点的身材，又有些迟疑,“我又不跟你似的……”
“我怎么了？”沐扬笑道，“难道我对你不够好吗？”
“嗯，你老是……欺负我……”方莫程一边应付着沐扬一边又想脱自己裤子,他拉开看了一眼，觉得太过羞耻,还是穿了回去，“那个……我就拍上面……行吗？”
早把要照片的事当成骚话忘记了的沐扬一愣：“什么？”
“我说……那个照片，我就拍上半身……行吗？”
沐扬愣了三秒,随后把手机往枕头下一塞，紧紧压住枕头，而后一通土拨鼠叫。
等他终于控制住自己想扛起人去小区跑三圈的念头后，他才拿起手机继续跟方莫程通电话——以最镇定最淡然的语气。
“嗯，都行，你看着办。”
方莫程从脱衣服开始脸就烧了起来，这会儿已经热得烫人，他无法再跟沐扬聊下去，“嗯”了一声快速挂了电话。
方莫程把脸埋进枕头里，不知道自己刚刚到底在说什么做什么。
但一想到沐扬，他又十分心软，罢了罢了，只是给对方发个照片而已，就算现在见不到，以后……以后总有尺度更大的一天的。
……
结果半个小时后，方莫程才再次给沐扬发来消息。
沐扬为了等到对方的照片，把室内灯全部打开，还用的坐姿，即便如此，他还是忍不住眯了过去。
幸好他早把消息提示开到最大声，“叮咚”一声巨响，沐扬被惊醒，几秒后他反应过来，抓起手机就看微信。
不得不说，方莫程这半个小时花得还挺值当。
虽然只是简简单单一张敞开了衬衫的半|裸｜照，甚至主角的目光都因害羞未停留在镜头上，但无论是打光、数值还是捎带着的一点滤镜，都促成了这张艺术照一般的图片。
照片的重点在裸|露的胸膛和腹部，因此方莫程的脸只是稍稍侧向一边，视线朝下，红唇轻抿，并不抢镜。
但相比于对方的身体，沐扬的视线更多停留在这张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