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吏到来,让包间内静了片刻。
随即各人纷纷上前打招呼。
李凤瑶也走过来,笑语,“给你打了几次电话都请不来,看来我的面子还是没有宁子面子大。快过来坐,大家伙一直等着你来。”
二十岁的青年,穿着简单随性的t恤牛仔,加上人生得白白净净,笑意温文,很有种特别的亲和力。
“萧吏”凝视他须臾,挑起唇角,“生日快乐。”
“有你这一句,我总算能在宁子面前找回点面子了。”青年笑着拍拍他手臂,把人往座位上请。
原本坐在包间正中沙发上的人立刻熟练让座,把位置让给青年跟萧吏。
太子爷在场,谁有那个胆子在他面前坐正中。
此时乔萋萋几个少女也已经进了包间,很快跟熟识的玩伴们打成一片,只是间中少女眼神总会有意无意停留在萧吏身上,总能引起周围一片意味深长的哄笑。
最后有人把乔萋萋拉到了萧吏身边,让两人并排而坐。
萧吏没有任何反应,也没有露出反感。
蛋蛋在半空冷眼瞧着。
这不是他。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身边至少一米范围内不允许女孩子靠近,否则他立马会生理性暴躁。
可是木头人又的的确确是按照他的人生轨迹在走剧情的。
也就是说十八岁的他,身边出现了个例外——乔萋萋。
所以他那什么狗屁备胎值,就是这女人给他的?
他堂堂萧吏萧大爷,成了这个矫揉造作的女人的备胎?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想起渣脑曾经说过的他最后的结局,蛋蛋浑身冒出一股一股浓郁黑气。
家族破产,落魄街头,横死……
他一定要找出自己发生变化的原因!
……
从城里回到村子之后,七七便一直郁郁寡欢。
那天晚上,宋月凉红着眼看着睡着的女儿,一夜没合眼。
之后对宋家的打击力度便升了级。
整个八月,宋氏集团里一片风声鹤唳,人心涣散。
宋淳生逐渐被逼入死局,只剩手里攥着的宋氏股权死死支持,苟延残喘。
宋子禹输了对赌必须得给宋月凉打十年无偿的长工,而这还仅仅只是第一年的开头。
对宋家的遭遇,此前一直跟他们来往密切的燕钦钦少,始终没有发表任何声明表态,事不关己般冷眼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