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混混,全部沦为了苦力。
以后每天早上八点来报道,晚上七点才准走,一直到装修结束。
朱老大死里逃生干得最起劲,连尿湿了的裤子都不敢换。
东阳道上,他朱老大也是响当当的一号。
但是,这得分和谁比啊。
眼前这位嬉皮笑脸的爷爷,是真的敢shā • rén的。
而且白家家主在他面前,就像个孙子。
他朱老大这几根手指头怎么掉的?
那天能保住命,都是烧高香了。
没想到,今天居然自己又撞了上来。
头铁啊。
朱老大决定找时间去算一卦,找个大师给自己破一下霉运。
苏牧中午没吃饭,只喝了一肚子茶,现在饿得前胸贴后背,于是在诊所附近找了一家餐厅饱餐了一顿。
吃完饭,又坐在餐厅里看了一会儿美女,他这才掐准时间,开车离开。
公羊青恋恋不舍的一直等到苏牧消失不见,这才回身。
见到一个混混在一边没干活,公羊青顿时一声怒吼:
“小兔崽子,你敢偷懒。”
混混吓得差点哭了出来。
尼玛!
老子一下午都在干最累的活,连休息五分钟都不行啊?
呜呜呜,我特么是要当老大的男人啊,这一双原本应该握刀的手,被玷污了,不纯洁了。
苏牧把车开到了东阳大学附近,找了个地库停好,又给叶总发了一条消息,说青老晚上非要缠着自己请教医术,可能会回家很晚。
叶总回了他一个知道了的表情。
他这才又转悠了一阵,挥手招呼了一辆租出车,一直开进东阳大学,来到了女生宿舍。
玫瑰花是不可能给朱蕤蕤买的,一辈子都不可能。
给朱蕤蕤发了条消息,确定了楼号。
到了地方,他又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我就在门口,给你十分钟,过时不候。”
朱蕤蕤回了他一句:
“大嫂会知道我怀孕的。”
苏牧气得咬牙切齿。
他烦躁无比的等了足足半个小时,朱蕤蕤这才下楼。
苏牧不得不承认,这妞儿,简直太美了。
哪怕是他阅女无数,朱蕤蕤依然稳坐颜值第一把交椅。
但是要论身材么?
呵呵。
大长腿有屁的用啊?
黄鸡比例有屁的用啊?
然而你只有一对B。
年少不知熟女好,错把少女当成宝啊。
你,不是小爷的菜。
还是我家小叶子,宁教授,才是真正的极品女人啊。
朱蕤蕤一头黑丝挽成发髻盘在头上,用一根碧绿剔透的簪子随意的固定着,露出雪白的细长的脖颈。
她脸上化着淡妆,极为精致,涂抹着粉色的唇彩,嘴里依旧是叼着一根棒棒糖。
上半身是无袖的弹力T恤,下半身是一条齐臀超短牛仔裤,脚上是一双运动鞋。
那两条大长腿,笔直修长,闪耀着极品羊脂玉的光泽。
不得不说,苏牧哪怕嘴巴上说不喜欢,依然看呆了。
奶奶的,这妞儿,简直就是上天的宠儿啊。
人比人,气死人啊。
一对B,其实不小了。
不愧是东阳大学第一校花。
苏牧目光扫过朱蕤蕤头上那根碧绿的簪子,心头又是狠狠一颤。
败家啊。
尼玛真败家啊。
那根簪子,特么的是极品玻璃种祖母绿翡翠啊。
祖母绿,又称为帝王绿,玻璃种帝王绿,是极品翡翠之中的天花板。
这玩意儿,用来做手镯,一个手镯起步价就得上亿。
去年加德士春季拍卖会上,一块三公分宽,五公分上,七毫米厚的冰种帝王绿无事牌,拍出来了九千万的价格。
而这妞儿头上的,是玻璃种,而且长度十五公分。
这种极品翡翠,根本不会用来打磨成簪子。
因为会浪费掉很多材料,太败家了。
所以,别看这妞儿浑身上下任何首饰都没有,但是单单头上那一根簪子,至少价值两亿。
不识货的,还以为那是塑料簪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