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眼中怒意横生。
好啊!狗蛋竟然给她来阴的。
她这是妥妥的双标啊!
全然忘了,她方才也阴了狗蛋一把。
“来啊!你倒是割断我的脖子啊!”她怒极反笑,笑的格外妖冶。
啊呸!
她赌这个狗蛋不敢杀她。
杀了她,谁给他解赤炎毒啊!
嘿嘿……
这人啊!还是得有用处才行。
“别以为本君不敢杀你。”夜君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他嘴角勾着一丝邪魅的笑,握着匕首的手稍加施力。
嘶……
利刃割破皮肤的疼,令得秦舒龇了龇牙。
“来啊!你倒是用力啊,怎么跟挠痒痒似的,你是没吃饭,还是吃的饭都进了狗肚子,你个怂包倒是杀了我呀!”
艾玛!她这是上赶着送人头呀!
夜君被她这些话刺的怒气上头,“你就这么笃定本君不会杀你?”
“哈……”秦舒冷冷一笑,讥诮道:“要杀就杀,你这啰啰嗦嗦,逼逼叨叨的这是作甚?你该不是个娘们吧!不是吧!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