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木圆道:“森真子被人分尸,她又能找谁伸冤去?现在无论什么人,只要有涉嫌shā • rén的动机,就会被调查。而你曾与她产生过冲突,被打断一条腿,是有作案动机的,所以我们拘你也有理由。你不做出合理解释的话,甭想离开了。”
藤堂京附和,“不老实交代,明天就送你去看守所,今晚先留在这儿拷着,知道什么滋味吧?”
健太一哆嗦,记起上次自己打架被拘在治安署,拷在暖气片上,蹲不下去,站不起来,只能弯腰保持着与暖气片平行的姿势,那种感觉简直生不如死,第二天放出去的时候,整个人骨头都是麻的。
他哭丧起脸道:“长官,真不是我故意狡辩,我真的是在家睡觉啊。我承认,被森真子找人打断腿,我恨得要死,可人家有钱有势,我呢就是个不入流的混混学生,有苦也只能咽进肚子里,这条腿就当长个记性了,犯不着去shā • rén分尸啊!”
檀木圆摔下笔,靠在椅背上,眯起眼睛,“就这些?”
藤堂京叹了口气,“你最好再回忆回忆,把知道的都说出来,要是因为这事关进去几天,就你这个胳膊腿儿,别说挨揍了,随便来杯司法奶茶你就蔫了,可得想清楚啊。”
健太更慌了,他知道司法奶茶是种什么东西,急得抓耳挠腮,终于记起一件自认为算是重要的事情。
“有件事我不知道算不算线索,但这是我知道的仅有的事情了,自从腿被打断,我再也没敢招惹过森真子,她的事情我几乎一无所知。”
檀木圆道:“先说说看。”
“一个月前,森真子被下了挑战书。”
“挑战书?”藤堂京坐直了身子,嗤笑道,“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写这个,茬架的?”
健太摇头,“是赛车的。赤坂区有家车友俱乐部,跟森真子在路上飙车出了点小摩擦,俱乐部的部长就找森真子下战书,双方之间赛一场,输的一方就要做低伏小,赔礼道歉。”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