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见虞芊怡此时的表情，虞思楠的脸上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
她知道，虞芊怡撑不住了。
皱了皱眉，她故意问出一句：“你想帮虞氏脱罪？”
“你不是想知道谁给你下了药吗，只要你承认东西是你为了报复虞氏故意藏到虞氏的，我就把那个人交给你。”虞芊怡望向虞思楠。
“如果我不答应呢？”虞思楠一眯眼。
“虞氏倒了，你还怎么复仇？再说了，你要真的希望虞氏跨掉，今天就不会来了。”
跟虞思楠做了这么多年姐妹，虞思楠对虞氏集团的感情她还是看得挺清楚的，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虞思楠。
虞思楠嘴角一扬，“虞芊怡，真有你的，你总拿虞氏集团的命运来威胁我，五年前是这样，现在还是。”
“那你到底要不要答应？”
“说吧，谁下的药？”虞思楠的脸色突然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