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边刚刚敲定主意,这丫的就像个自来熟一般在路上开始跟人搭起讪来,
“嗨,你好啊,要不要找个地方坐坐?”
“不了,不了。”对方礼貌地笑笑,转身往岔路逃开。
“兄台,你这样看着我干嘛,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没问题,哦不,我没看你,我没看你。”来人一脸慌张,用力摆手,错过身子后加快步子往前走。
“那个谁,”
萧聪伸手往前指,对面有很多人不约而同地转过头去,他随便找了个来不及转身的家伙,说道:
“对,就是你,穿花裤衩戴白头巾的那个,你是哪个教派的!”
“你管我是哪个教派的!”话虽然凶厉,可表情却有明显的畏缩,那人像看神经病一般白了萧聪一眼,便像方才那两人一样找了个岔路逃也似的走掉了。
见此场景,萧聪心里那个气啊,合着就因为在城南旧道庭里面住了几天,他们这几个人就成不可沾染的忌讳了,他气呼呼地舒了口气,发现还有人在偷偷看他,于是瞪着眼骂道:
“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