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寒对江以宁这供认不讳的态度,挑了下眉梢,认真地开口。
给他算?
江以宁一挑眉,本能地要拒绝,但霍司寒一直盯着她看,大有一种纠缠到底的架势。
江以宁看得出来,他在试探。
没要到一个结果,他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江以宁索性往床头一靠,懒散地道:“行啊,这样,霍二少随意说个字,我来拆一拆。”
霍司寒不请自来地直接在床边坐下,淡定地吐出一个字,“火。”
“你八字,多水,水火相克,二少想的这个字,并不太好呢。”江以宁笑道:“且火字,像是折手的大字,又是哭泣的人字,恐有伤身伤情之祸,二少得小心了哦。”
霍司寒看着小姑娘,眉目清冽透彻,恐怕是觉得,江以宁此番是在故意诅咒他。
但霍少爷修养还不错,竟也没发火,反而好整以暇地问道:“有什么破解之法?”
“回去的路上,看到火或是红色的东西,能避就避。”江以宁虽然不喜欢霍司寒,但说都说了,也不在乎额外再指点一句。
就权当看在霍司寒命格贵重的份上。
这样的人,将来必定大富大贵,就当结个善缘。
江以宁这个人,有个不算优点的优点,那就是识趣。
面对那些向来被天道眷顾的命格贵重之人,她若方便,也会顺手指点一下。
送个顺水人情,以后才好来往。
毕竟现代社会,没个人情往来都不好办事。
当然也是职业病,做不到视而不见,坐视不管罢了。
霍司寒似乎在琢磨江以宁的话,目光微沉,只看着江以宁,一直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