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宁揉了揉不太舒服的腹部,忍着眼前一阵阵发黑,烦躁地皱了皱眉。
这具身躯灵力还是太微弱了,今晚只是破了个障眼法,画了几张符,竟然就虚成这样……
之前她一直绷着,没表现出来。
可身体却越来越虚,越来越难受。
她整个人像是发了低烧一样,掏空的丹田也十分地不适,忍不住蜷缩成一团。
手脚发冷,还有些胃疼……
哪哪都不舒服。
这特么……
江以宁从来没尝过灵力缺乏的滋味,更不知道掏空灵力是这种滋味儿,也是新鲜。
江以宁有些昏昏沉沉地想着,嘴里却不由自主地溢出来一丝痛苦的声音。
正在这时,她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一时间仿佛近在耳边,一时间又仿佛远在天外。
“宁宁?江以宁?”
外面好像有人喊她。
江以宁的耳膜,仿佛被裹了一层塑料纸,听不太清楚外面的话,脑子也有些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