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衍止这才明白，江以宁这是在做什么，八成是确定一下，他们身上有没有蛊虫的臭气？
他松了一口气，颇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连忙看向霍司寒，露出一脸赔笑。
霍司寒却看都没看他，目光一直在江以宁身上。
季衍止顿觉不妙。
而这时候，郭成浩也算是懂了，颇为配合。
江以宁很快便从他面前走开了，又走回霍司寒面前。
她看了看霍司寒，道：“你也伸出手来，我……”
一句话还没说完，霍司寒忽然抬起手，将她拉进了怀里，“闻吧。”
江以宁：“……”
季衍止郭成浩季玉兰：“……”
靠！
这什么时候了，还给他们塞狗粮？
江以宁一怔，是真的有些意外。
霍司寒见她不动，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后腰，“怎么了？”
他一脸地平静，似乎没觉得自己这问题有什么问题。
江以宁却觉得耳朵有些热，想到这里还有好多人，她推了一下霍司寒。
霍司寒却不解地道：“在学校门口的时候，宁宁，你不就是这样做的吗？”
江以宁：“……”
那是她一时情急，只顾得确定霍司寒身上是什么味道，没注意到环境！
但现在说这些，好像没有意义。
确实是那么闻过，也没什么好在意的，都是为了调查真相而已。
江以宁思及此，靠过去，在霍司寒的肩膀上闻了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