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没看出来,你是这样一个人,我现在都有点后悔,当初我是怎么看上你的,怎么想着和你慢慢处出感情来的。”
谢心兰望着徐新国,满眼的失望和死寂。
“徐新国啊徐新国,你骗了我快二十年,快二十年,我一直被你蒙在鼓里!你说你和叶舒是真爱,但我不无辜吗?你当初但凡告诉了我,你喜欢的是叶舒,不是我,我会阻拦你们俩在一起吗?可你不说,还好像我欠了你们俩一样,要我和我的孩子,用性命去弥补你们,徐新国,你想一想,你办的是人事吗?”
徐新国站在那,几乎是哑口无言,艰难地偏开头去,不敢去看谢心兰。
谢心兰抹了一把眼角流下来的眼泪,看了看自己指尖的泪,忽然轻笑了一声,“徐新国,其实和你说这些,我自己也觉得挺没意思的,我一点都不想和你说这些话,只不过你刚才跟我说的话,恶心到我了。徐新国,哪怕到现在,你坚持自己没错,坚持你喜欢的就是叶舒,坚持你们就是为了报复我,我谢心兰都会高看你一眼!可是,你为了逃脱罪责,为了减轻自己的罪过,竟然跟我说,你知道错了,让我原谅你这一次,你真的太让我恶心了。”
徐新国抹了一把脸,几乎是逃也似的快步往前走去。
跟在他身边的警察,跟旁边的赵一恪,说了一句:“赵队,他要去上厕所,没想到会在这遇上你们。”
赵一恪摆摆手,“算了,你去看好他就行。”
警察立即应了一声是,快步追上了徐新国。
徐新国一走,谢心兰猛地吐了一口气,双肩立即垮了下来,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
徐新国毕竟是她的丈夫,这些年,她一直沉浸在,徐新国对她不错,他们夫妻恩爱的幻象中,现在所有一切被打破,说不难过不生气,那都是假的。
谢心兰刚才就是在徐新国面前强撑着,不想要自己在徐新国面前,表现出丝毫的脆弱。
现在,情绪却有些控制不住了。
江以宁好不容易劝好了谢心兰,和霍司寒带着谢心兰走了。
离开警局后,江以宁和霍司寒便带着谢心兰去了医院。
傅秋山已经准备好一切,接到他们在路上的电话后,便到医院门口等着他们。
他们一下车,傅秋山便带着他们,直接去了给谢心兰安排好的病房。
然后,傅秋山又给谢心兰安排了一系列的检查。
等这一切的检查做下来后,已经是三个小时后的事情。
已经到了中午。
傅秋山拿着一沓检查结果跟江以宁和霍司寒说,“徐太太的身体还好,就是血压确实挺高的,需要控制一下,她之前是不是打了过量的镇静剂?我看她现在精神有些不太对劲,需要多休养。”
江以宁蹙了蹙眉道:“之前在荔华医院的时候,他们为了让我妈昏睡,应该是给她用了镇静剂,剂量很多吗?”
傅秋山说:“嗯,比平常用的剂量多了一点,但还好,现在处理及时,慢慢养回来,没什么太大的问题,要是这个剂量再多用一点,以徐太太的血压情况来看,说不定会出人命。”
江以宁脸色沉了沉,徐新国之前让席院长给谢心兰用镇静剂,或许原本就想着,用那种法子杀死谢心兰。
想到这种可能,江以宁的脸色就更加不好看了。
这个徐新国和席院长,真的是死有余辜。
但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了,江以宁暂时忘记这些,看向傅秋山道了一声谢:“谢谢,那就麻烦傅院长,替我妈治疗。”
“宁宁小姐言重了,这些本来就是我们应该做的。”傅秋山将检查报告都收了起来,道:“现在这种情况呢,徐太太确实需要住几天的院,让我们看看情况,如果情况好转得快,比较良好的话,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