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宁想着这件事，霍司寒注意到她一直在发呆似的，问道：“在想什么？”
江以宁闻言，回过神来，将方才自己想的事情，跟霍司寒说了一遍。
从上车以来，她就在摆弄手机。
霍司寒这才明白，她是在查柳大师的资料。
“柳大师爱财如命？”霍司寒捕捉到一个重点。
江以宁点头，“很多玄门或是道门贴吧里，都说过，柳大师的收费标准奇高，比他的前辈们价格都要高，而且只要出价高，无论找他办什么事情，他都给办，一点没有所谓世外高人的架子，更不在乎什么名声。”
霍司寒道：“为了钱，什么都能做，也就有可能为了钱害人。”
江以宁点头，“我觉得，说不定为钱害人这种事，他已经做过不是一次两次了，所以做起来格外地熟练。”
不过这一切都是江以宁的猜测了。
霍司寒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两个人保持着沉默，一路开车去了青云观。
车子停下来的时候，江以宁塞了两张符，到霍司寒的口袋里。
霍司寒侧目看她，“这是？”
江以宁道：“以防万一，下车吧。”
霍司寒猜到，那符纸应该是救命的东西，他嗯了一声，同江以宁一道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