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边往城外走,一边小声地说着。
“这种谎言,对他有什么好处?”
人不会在没有意义上的事情做出什么主观上的行为。
既然撒谎,那么总是有所求的。
“而且也不知道他说的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这都是问题……”
佘红泪轻皱着眉头。
白季轻声说道。
“所以得从最开始分析……对于他的话,我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信,要么不信。首先,我们假定他说的都是真的。”
“然后?”
“他图什么?”
“他图什么?”
佘红泪轻声重复道。
白季点了点头。
“是啊……或者说,他希望我们做出怎样的反应?”
“自然是鼎力协助他。”
“可能么?”
白季反问道。
佘红泪慎重地点了点头。
“短时间内,确实不敢做出这种决定。”
“那么再换个角度,如果不相信他呢?我们去举报他。”
“那恐怕一时半会也下不了这个决定。”
“最后一个问题,他怕我们举报么?即便有一个意外的你去了宴席,而且他还是在那么些侍女闲人的面前说出这种事情,他怕我们举报那么?”
“所以……”
“他为什么不怕我们说出去,因为这对于他的计划没有任何影响,无论说与不说,都是一样。”
“那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很简单,除去了所有的不可能后,答案只有一个——我们做出任何反应的应对结果在他看来,都是一样的。他要的只有我们的一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