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我觉得,没必要把事情搞的那么僵,你这样弄他们,他们一定怀恨在心,以后可能还会想办法对付你。”
回去的路上,任长卿皱了皱眉头说道。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如果就这么白白的放过他们,他们还以为我陆飞好欺负!”陆飞冷漠的说道:“这也就是沈为民出的头,否则,这一次必然有人要破产。”
“换位思考,如果这次我栽了,任总觉得黄振洲会放过我?到时候别说拿两千万给我回血,逼得我跳楼都有可能。”
在陆飞的心里面,他是救了阜城市的地产商的,如果不是他,这批人里至少要跳楼两三个,自己救了他们,不知道感恩,还反过来搞自己,让他们喝吐血已经是轻的了。
任长卿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但你没怎么给何家弘面子,这个人很小心眼儿!”
“他何家弘算老几?”陆飞说道:“挂个首富的名头就以为自己有多牛逼了?我过来不是给他何家弘的面子,要不是沈为民做人情,协会的钱,他们一分也拿不走。”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任长卿无奈的摇了摇头说。
“我留了啊,这不没弄死他们么?”陆飞摊了摊手说。
“我倒是觉得飞哥做的对,不给他们点厉害,以后遇到事又跳生五鬼的。”涛子在一旁说。
陆飞笑了笑说:“我兄弟挺我!”
“明天把钱还给他们吧!”
“都还?”任长卿问。
“都还,留一点也没什么必要,这帮人准备拿钱去开发商铺呢,让他们去搞吧,也让沈为民心里舒坦一点。”陆飞笑了笑说。
第二天,当孙年华李岳平一帮人都拿到钱之后,他们并没有感恩戴德,而是心里憋了一口气,一口窝囊气,但这口气他们只能受着,因为他们拿陆飞没办法。
至于黄振洲,估计要在医院躺上一阵子。
当然,心里不舒服的自然还有何家弘,陆飞嘴上说给何家弘面子,但是实际真没给,陆飞会去,看的是沈为民的面子而已。
所以,何家弘心里也堵了一口气,因为在整个阜城市的商界,还没有人敢不给他何家弘面子,从上到下,谁都不敢,唯独他陆飞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