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山洞的入口很隐僻,在一段山涧峭壁中,也不知当初邀月是如何发现的。
通道曲折,就算你发现了这个入口,一眼望去,也只以为是一个浅浅的山洞,当走近之后才发现一侧另有一个通道。
大自然的杰作,真是鬼斧神工。
将一箱箱的金银财宝藏在这么一个地方的人,更是个人才。
昏暗的光线下摆放着一口口箱子,数量不算多,但也绝不算少。每一口箱子的箱盖上都贴有一张红纸,写着“段合肥藏”四个字。
江渔随便打开一口箱子,望着里面整齐摆放的金灿灿的元宝,眼睛都看直了。
财帛动人心。
尤其是现代人的江渔太能理解钱的好处。没有钱寸步难行,有了钱,房子、车子、妻子、孩子都有了。
在社会上走到哪,都倍有面子。
“你真的打算将这些金银都搬走?”邀月问道。
江渔笑了笑,道:“那是当然,你也看到了,咱们衣食住行什么不需要钱?养你一个都够难了,还有她们两个……没钱怎么行?”
邀月嗔怒道:“谁要你养了!”
江渔连连摆手告饶,道:“口误,口误。”
他心想:要不是知道邀月另有居心,现在这种局面搞的真的太像是一家人了,我是男主人,邀月是女主人,铁心兰和铁萍姑是通……咳咳。
见江渔的脸上浮现一丝丝荡漾的笑容,邀月蹙眉道:“你笑什么?”
“没笑什么啊。”江渔马上一本正经说道:“铜先生,我怀疑这些金银,都是江别鹤藏在这里的。”
邀月道:“你这算不算欲加之罪?”
原先,就因为觉察到宝藏就问题,他就敢一口笃定是江别鹤干的,毫无因果关系,毫无逻辑关系,就把罪名给定死了。
这次又来。
看来只要是什么脏水,他都往江别鹤身上泼就是。
江渔看出邀月话中的意思,道:“你别不信,上次假藏宝图的事,不就是江别鹤干的嘛。”
邀月道:“那是巧合吧?”
江渔一副高深莫测的架势,道:“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所谓的巧合都是有某种不易觉察的关系。”
邀月道:“那你说,为何笃定是江别鹤干的。”
江渔摇头道:“天机不可泄露!”
邀月气的想把江渔按在地上捶一顿。这时,铁萍姑忽然道:“主人,你看这些箱子下面都盖有个印戳。”
邀月望去,就看见印戳上印着“金狮镖局”四个字。
“这些原来是镖银。”邀月恍然大悟,
江渔点头道:“没错,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些镖银是段合肥委托金狮镖局押送,谁知半路上却被江别鹤暗中劫了。”
邀月对此显然不是特别关心,道:“这么多金银,你打算怎么弄走?”
他们一共就四个人。看邀月这架势肯定是不会动手的,铁萍姑和铁心兰都是弱女子,出不了几分力,光凭江渔一个人怎么也搬不走这么多箱子。
江渔道:“先不忙弄走,咱们挪个地方再说。”
这么多口箱子想要全部搬空谈何容易?动静弄大了,很容易引起别人注意。
邀月扫视一下周围,见这里虽为宽敞,但搬到什么地方才不至于被人发现?正觉奇怪,江渔已经将箱子一个个朝着里面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