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两人确定关系后,温意欢还没有和季时予共同出席参加过商业活动,季时予之前也没带过女伴,当接到某时尚宴会的邀约时,他第一时间想到自家老婆,想带她去认识一下潜在客户。
温意欢计划婚后在珑渡辞职,成立一家为上流社会以及顶尖圈层提供私人订制的工作室。
最近她一直在忙着接触客户,想在开业之前,多拉拢些人脉,稳定客源。
季时予对此是表示支持的,他知道温意欢是个有野心的性格,她想做的事情别人拦不住。
这几日,温意欢基本每晚都会到酒吧面见客户,这些人都是曾与她合作过的厂商。
华灯初上,温意欢和季时予一同来到五星级酒店。
她一袭白色的礼服,宛若落落出尘的百合,裙摆点缀着一颗颗的珍珠,极其璀璨,与身旁穿着白色西装三件套的季时予相得益彰,看上去十分登对。
有些认识季时予的人不知从哪里听说了他要结婚的消息,特地过来向他道喜。
温意欢能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或嫉妒或羡慕的目光,那些女人的心里一定在好奇,她究竟有怎样的本事可以收了季时予。
在那些如芒刺背的目光里,有一道让温意欢感觉很不舒服,她循着看去,竟对上一双犀利的眼睛。
陆钦远远看着她,心中不知在打什么主意,嘴角上扬,勾着一抹冷笑。
那笑容仿佛一条毒蛇在对人吐着蛇信子。
温意欢下意识抓紧了季时予的衣袖。
他拧眉询问她怎么了,温意欢勉强一笑说没事。
这一晚,季时予带温意欢见了很多客户以及朋友,跟在他的身边,别人的态度都是极其敬畏的。
社会永远都是现实的,从没有例外。
*
几日后的晚上,温意欢同样约了几名客户见面聊之后合作的事情,她进包厢时,看见两男两女,正在喝酒。
今日要见的客户是个女人,温意欢在巴黎工作时和她就有合作,有意拉她入股,成为合伙人。
温意欢打过招呼,正要找位子坐下,忽然那位李总端起酒杯,说:“温小姐,您迟到了是不是该自罚一杯?”
“是,应该的。”温意欢笑着喝下那一杯酒。
在她喝完后没过多久,包厢的门突然被人从外推开。
随即走进来的人让温意欢脸色大变。
“好久不见啊。”陆钦活动着手腕,坏笑着走到温意欢的面前。
温意欢定定看着他,心中预感到不妙。
她又没有约他,他为什么会来?
“李总,这是怎么一回事?”温意欢转头看向旁边的女人问。
“我恰好碰见陆总,他说你们是朋友,我就邀请他一块进来喝杯了。”
陆钦接上李总的话挑眉,“不欢迎我?”
“陆钦,你就这么缺朋友?”温意欢没有好脸色,一脸严肃开口:“我和李总还有事情要谈,麻烦你出去。”
“有什么事情不能当着我的面谈?”陆钦坏笑着,坐到温意欢的身边,“我还想和你叙叙旧呢。”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聊的。”温意欢说完站起身,“李总,不如我们改日约时间再谈。”
扔下这话她就要走,陆钦却扣住了她的手腕。
“我人都特意为你来了,你想就这么一走了之?”陆钦给李总他们使了个眼色,“我和温小姐有话要单独说,你们先出去。”
李总几人为难地看了陆钦和温意欢一眼,迫于陆钦的压力,还是站起身。
温意欢用力挣扎着,想叫他们回来,陆钦却捂住了她的嘴巴。
缺氧之后,温意欢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升起一股热意,那感觉对她而言熟悉又陌生。
她的身体里像是在渴望什么,隐隐约约的,像是要破土而出。
“温意欢,听说你和季时予要结婚了?”陆钦贴在她的耳畔,“你说季时予他如果知道我睡了他的老婆,他会怎样呢?这事儿如果流传出去,估计他一辈子在北城都抬不起头了吧。”
听完他的话,温意欢才猛地意识到自己的那杯酒里被下了药。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找手机,当她摸到手机的边缘时,心中也燃起一丝希望的火苗。
“虽然你都被他碰过了,不过冲你这姿色,睡你也不算太亏。”
陆钦松开禁锢着她身体的两只手,“玩你之前,我先拍几张照片留作纪念。”
温意欢刚刚在抵抗中几乎把力气耗尽了,体内的药效又开始发挥,她的身体都变得软绵绵。
陆钦的手这时已经去拉她的肩带,温意欢的目光渐渐变得涣散,她暗中用力咬破自己的唇角,让自己保持清醒,可眼前却一阵眩晕,连手都抬不起来。
“别做无用功了,这可是我托人在泰国买的cuī • qíng神药,不出十分钟,就会让你变成一个□□。”
陆钦的眼中已经难掩兴奋。
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哪怕季时予事后知道会找他算账,他把如此绝色的女人睡到,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