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也就是十一月十六号,月曜日,东京都最高气温3摄氏度。
荒村拓也受邀来到了冷泉家位于东京的府邸。
看着渐渐远去的出租车屁股,又看了看悬吊在脖子上打着石膏的右手手臂,荒村拓也发出了一声叹息。
打了石膏的手需要等待三到四周才能够拆除,在这期间连动弹都动弹不得,这段时间他洗澡只能一只手完成,洗头也要跑去理发店洗,更别说开车了。
倒也不是他多想开车,只是出租车上由于流动载客太多,里面的空气甚是浑浊,电车上更甚,司机却连空调都舍不得打开,以至于他只能在这天寒地冻的十二月摇下车窗才能保持正常的呼吸。
出租车的背影越走越远,直至消失,荒村拓也这才转过身,看向了冷泉府邸的大门。
没有关上,留了一条缝隙。
推开门,他打着哈切进入了前庭。
他刚打开门,就听到了一阵噼里啪啦的敲打木头的声音。
寻着声音定眼一看。
陆奥葵秋穿着一身空手道服,将头发全部绑在脑后,目光凶狠得盯着面前的一个木桩,然后抬腿就是一脚。
啪!
木桩一阵抖动。
站在门口旁观的荒村拓也不禁挑了挑眉。
看着架势、这力道…虽然他不懂空手道,但是看这木桩的反应…陆奥葵秋至少也是个黑带入段了吧…
打完木桩还没完,陆奥葵秋又不知道从哪里抽出来一把肋差,动作迅速得就开始往木桩一旁卷起来的草席上招呼。
噗!
肋差的刀刃砍入草席,虽然没有完全拦腰斩断,但也是割到了四分之三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