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的会所,灯红酒绿,DJ、摇滚,随着这些震耳欲聋的音乐疯狂摆动的身体,肆意变换的灯光打在他们保持着放纵笑容的脸上。
台上的女郎跳着,唱着,笑着,台下的男人肆意而轻佻的眼神,嘴角边轻蔑又玩味的笑,随意丢在舞台上的“小礼物”让女郎们更加卖力地表演。
昏暗处,酒保灵活的手腕翻转着,一杯一杯颜值极高的酒水从他手中诞生。
外面是群魔乱舞,包间更是荒诞至极,吞云吐雾的有、嘴对嘴喂酒喂水果的有、喝酒划拳做游戏的有、直接在边上为爱鼓掌的都有、甚至还有旁观者在呐喊加油,看着手表细数对方“男人”的时间能有多长。
他们哈哈大笑着,她们则妩媚如妖,他们付出的只是所谓身外之物,而她们却以为自己用了最合理的手段去获取。
若是这样就罢了,不过就是各取所需,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但是这群人显然无法无天惯了,多年的酒色将他们的脑子都腐蚀得所剩无几。
有人笑嘻嘻地凑近被众人众星拱月一样捧着的年轻男人,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二少,清纯女学生搞不搞?嘿嘿,新鲜货,绝对是雏儿。”
男人,也就是温明远眉眼之间皆是桀骜不驯,不耐烦地嗤笑一声:“处?处最麻烦了,爽不起来不说,还容易认死理,啧,玩不起的多是处,滚滚滚,别烦我。”
那男人没有放弃,再接再厉地怂恿着:“别介啊二少,让她现场破了不就好了?我可听说之前那陈少,和人打赌,就是那什么大家都浇灌一遍,看看谁的种厉害,到时候她怀上检测一下,谁的种中了,谁就赢,赢了的送那女的一跑车什么的很好打发,陈少就输了。”
温明远一贯和男人口中的陈少不对付,不论是什么,任何和陈少拉的上关系的事情,他都想要狠狠的碾压对方,所以对方开口提这游戏,不过就是想要激起他的好胜心,果不其然,温明远听到陈少之后就冷笑连连:“那玩意儿,虚的不行,还以为自己能让女人受孕?啧。”
“那是当然,陈少看着就肾虚,肯定比不得二少您年轻力壮,嘿嘿,”男人猥琐地笑了,“那,二少玩一场不?一场就要十个男的,二少人中龙凤,种都比咱这些强多了,铁定稳赢!”
“行吧,”温明远有些懒洋洋的,“虽然我不喜欢处,但是你们这游戏也是脏得很,能中途清洗不?”
“那当然不行啊二少,得维持公平性嘛。”
“啧,烦人,给我准备好套。”
这是一个套,没有人注意角落里的针孔摄像头,正发着冷锐的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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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穿着某高中校服的女生被拖进了这个纸醉金迷的包间,男人围了上来,笑嘻嘻地又是摸她的腿又是摸她的脸,宛如在评价货物一般点评这她的肌肤触感,她的颜值,她的三围。
女生惶恐至极,挣扎不休,惊慌失措地叫着:“你们是谁!你们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们,你们为什么拉我进来,你们——”
她被直接堵住了嘴,把人拉进来的男人嘿嘿笑了,冲不耐烦的温明远道:“二少别介意,这年头的姐儿都有点演技的,毕竟是要演清纯女学生嘛,挣扎肯定是要的。”
其他人也哈哈大笑:“演的还挺逼真的啊,不过这样更有趣,玩那什么角色扮演是吧?有意思!”
“谁先?猜拳?”
“我来?我身强力壮力能扛鼎,随时随地都可以哦,你行不行啊你?”
“个人爬!老子不行?老子分分钟能把你揍趴下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