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吗?我也不懂,没有任何证据。
族会上,当我一切责任、资源都从我身上消失时,我想着自己为何会沦落到这等田地,正好看到你离开的背景。
那时我才发觉,你与我过去看的人不一样,”
“长老怎么会这么想?小子是什么地方得罪长老了?”
丁重光面上苦笑,心神荡漾。虽早知道大长老善识人,却没想到能看得这么透彻,简直就是开挂。
“在我的事情暴露前,我与前任族长一系的人就开始有几人意外死亡,或者被揭发有问题,这里头没有预先谋划,我不信。
其他人都是我出现问题后,才起了其他心思,但这里面有一批人,是一开始就准备对付我,后来意外发现黄家、丁嵠丁屿之事,这才顺水推舟,有了接下来一系列事情。
我倒也想是自己疯了,我也觉得不可思议,但你不一样,你和绝大多数人不一样,你比我优秀,也更理智,更隐忍。
从你踏入青禾城那天开始就有所准备了吧?也是你在影响龚婉她们。
丁山当族长也算不错,但他本身没有这种心思,他不过是被你们硬顶上台前的。龚婉乃至十六老祖他们推动此事也不过是临时起意,唯有你是早有准备,从你踏入青禾城那天开始就有所准备了,也是你在影响龚婉她们。
若是不往你身上想还好,往你身上一想,才发现,这一场丁家变革里,你获得的好处说最多却也是最实在的。”
“还有这等事情?这我可不知道。”
丁重光露出诧异之色,死不承认这事情是他做的。
命书收录人数不足,功能不完善,有所纰漏、在加上这件事他也确实有些急了,出现痕迹,倒也正常。
但他决不能承认。
他不知道承认了会有什么结果。而且承认这事就需要说更多的事情,要么将所有秘密暴露出来,要么继续编排各种谎言。
谎言一旦说多了,就会有漏洞,现实世界又不是小说。
长老见也嘴硬,也无可奈何,只得继续上一个话题道:“你之前说我功不可没,但族中很多人都恨我处事不公,区别对待嫡脉旁支,又说我善于伪装,欺瞒所有人,你不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