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算在一起了吗?
梁绯和年槐诗相视,随即又双双望向别处,这就像是层窗户纸,彼此心知肚明,但不想现在戳破。
因为,互相切磋海技实在太爽了。
唐惜小跑起来追上两人...其实梁绯很想说,没事你不要跑,我们可以等的,你这一跑起来,我正人君子的眼睛放哪儿放。
烦人,现实总逼迫我涩涩。
挤到梁绯和年槐诗中间,唐惜左看看又探探才开了口:“你俩到底什么关系,亲过吗,床单应该没滚过,那到底算什么关系,暧昧期?”
年槐诗不耐烦的看向欠自己钱的塑料姐妹:“你话很多嘛,不行就回去继续蹦。”
“不蹦了,刚才跑得我这里疼。”唐惜指了指自己的胸,“这个束胸背心不太行,得买再紧些的。”
梁绯大骇,心想这已经是被束缚过了的分量吗?
“你俩这样也挺好的,纯洁。”
唐惜像个看破红尘的:“我大一那会,也憧憬纯洁的爱情啊,可没想到爱情的催发剂是滚床单,那会还傻乎乎的以为碰到真爱了,被玩得团团转。”
梁绯看了眼唐惜,心想原来又是个被伤害过的女人,有空温暖一下她吧,纯当做好事了。
年槐诗听了也跟着叹口气,看样子深知内情,对唐惜说:“大三的人了,别没事就怨天尤人,想想毕业之后的出路,总得干点正经事。”
“哇,年糕你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唐惜哼了哼,“你也觉得我不务正业,是吧?”
年槐诗呵呵笑起来:“不然呢,你干了啥正业?”
唐惜沉思片刻,摇头:“确实没有。”
顿了顿,唐惜不服气的说:“即便如此,我也是堂堂正正高考过了线进的明大,哪像她们两个,靠花钱买。”
语气相当之不屑。
唐惜口中的那俩,说的应该是方琼和汪潇潇。
年槐诗充耳不闻,教训道:“你管人家呢,浑浑噩噩两年了,该清醒了吧?”
“嘿,哪有这么轻松,年糕你知道的呀,当初我被伤得多深。”唐惜回忆往昔,语气幽幽,“那阵子,我真的就像个玩偶。”
一直沉默不语的梁绯忽然开口:“不不,谦虚了,你比玩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