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先生这是什么表情?心里有些发虚?”王泽明知故问。
“开玩笑吗,我虚什么?我堂堂一省首富,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你无非是研究过我,对吧?”候国宁回过神来说道。
他觉得肯定是这样,毕竟上午的通话之后,王泽是不敢肯定双方是敌是友的。
王泽研究他,知己知彼,再正常不过。
他差点就被这小子唬住了。
“对,我研究过你。你前些年遇过袭对吧?你挺走运,要是再往左边偏一些,中招的就是心脏了。还有,替你做阑尾炎手术的医生手活真不怎么着,缝得太失礼了。另外提醒一句,一个健康的肾是完全够用的,不要因为只有一个肾就猛吃补肾的玩儿,那样反而不好。”
“卧槽!”
候国宁骂出脏话的同时,见鬼似的快速跳开了几步。
“你你你……”
候国宁被震撼了,震得七荤八素。
他遇袭,差点伤及心脏,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王泽知道并不奇怪。
但是他做过阑尾炎手术,除了家里人和医生之外,就没有人知道了。
王泽是怎么知道的?
王泽居然还知道主刀医生技术不过关没缝合好?不可思议!
更细思极恐的是,他只有一个肾,这是绝密之中的绝密。
除了他已故的夫人之外,家里只有受了他一只肾的大儿子知道。
手术还是二十多年前做的,而且是在国外私人医院做的。
他无法想象,王泽是如何得知的。
“现在虚了没?”王泽笑着问道。
“你这小子你是鬼吗?”候国宁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问道。
“必要的时候,我可以是。认真的,当你孙女婿,我是真没兴趣,你会不会因为这样而翻脸?”
“你拿我候国宁当什么人了?”
“得到了就是自己人,得不到就毁灭,不挺正常么?”
“去去去,我没那么狭隘……我明白了,你给我挖坑,借一百亿,你小子是防着我。”候国宁也是老辣,瞬间把王泽这个行为想明白了。
“这是人之常情吧?我哪知道你这是不是戏中戏。”
“老子是企业家,不是演员。”
“怎么都好,我觉得我这样做无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