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我问你们什么意思才对,一整天了,组织里两位优秀的情报人员却连山村幸子的头发丝都没找到,甚至连绯色之兽是什么也没有一点线索。”银发黑衣的男人站在杏树阴影里,枪口直指对面的两个人。
当然,如果用一个三角器来量的话,枪口更偏向混血帅哥的脑袋。
那一点点的微差,在安室透的眼里都是巨大的。他冷嘲道:“我一整天可都没闲着,你应该听得很清楚。琴酒。”
“忙着勾搭女人?”琴酒冷嗤。
“噗!”显然贝尔摩德也知道黑色黑裤的事。
“咻——”消、音、器隔绝后的枪声,只剩下闷闷一小道,擦着贝尔摩德的头发射中另一棵树。
“琴酒,你疯了?”贝尔摩德瞬间炸了。
“你今天的表现我会如实上报,贝尔摩德,不要因为得到了那位的宠信,你就能不把组织的任务当一回事。”琴酒冷漠的扫视两人,“明天如果还像今天这样被一些小事绊住手脚,一无所获,我就不会像现在这么客气了。特别是你,波本,芝谷美芽的死和绯色之兽有没有关系,必须尽快调查清楚。”
说完这句话,琴酒就一副“你们可以滚了”的架势。
贝尔摩德都被气笑了,上下起伏的胸膛暴露了她压抑不住的怒火,“在这种时候,冒着被发现的风险把我们叫出来,就为了训斥我们?”
“不然你还想有什么?你们有搜集到什么情报需要坐下来讨论吗?”琴酒冷嗤。
“我们走。”贝尔摩德瞪琴酒一眼,转身就走。
安室透默默叹息,跟了上去。
做卧底就是这么辛苦。
穿梭在杏林里,贝尔摩德越想越气,忍不住咒骂道:“琴酒那家伙,居然真的对我这种大美人开枪,我看他就是个gay。”
安室透连忙低声提醒,“贝尔摩德。”琴酒听着呢。
“就是他听着我才说。”贝尔摩德一点不怂,“他不但是gay,还和伏特加搞基,还是下面那个。”
直男安室透,“……”这种画面,无法想象。
见安室透表情扭曲,贝尔摩德嗤笑道:“难道我说的有问题?这么多年了,除了伏特加,你还见过他身边有别的人?那家伙从来就不碰女人。”
安室透回忆了一下,他潜伏在黑衣组织这么多年,确实没有见琴酒和哪个女人亲近过,身边一直跟着的只有小弟伏特加。
哦!还有他的古董车和古董枪。
安室透轻笑一声,紫灰色的眼睛里藏着试探,“一个也没有吗?这倒是让人意外,我还以为是因为琴酒隐藏得太好,连我都没发现。”
贝尔摩德一把抱住安室透的手臂,笑得风情万种,“你的意思是,连我都搞不定的男人,被不知道藏在哪里的小妖精搞定了?”
安室透,“……”
连贝尔摩德都搞不定的人,难道真的是gay?可也不像啊,除了伏特加,也没见琴酒身边有别人。
至于伏特加那个长着方块脸的大块头,安室透不觉得琴酒会眼瘸到看上他。
“说起来,我好像也没搞定你,波本。你该不会也是……”贝尔摩德突然一把甩开安室透,像是甩开什么脏东西。
“……”安室透一脸便秘的表情,无语凝噎。
看着安室透吃瘪的样子,贝尔摩德开心的笑了起来,“开玩笑的,我知道你不是,琴酒也不是。姐姐我浪迹情场这么多年,这点眼力见我还是有的。”
安室透,“……”
不管安室透的无语,贝尔摩德一扫心中郁闷,步伐轻快的走了。
安室透:神经病!今天怎么一个个全都是神经病?山杏村的风水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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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泽夭夭蹲了一会,被蚊子咬了好几个包,觉得差不多了,就拍拍身上的草屑站起来,将草扒拉好,挡住小土包,抱着牛皮纸袋消失在黑暗中。
等黑泽夭夭离开,江户川柯南立刻从暗处走了出来,来到小土包边,扒拉开草丛,用手表型手电筒照明。
杂草丛生的小土包前,放着一个饭团和一些炒菜,炒菜都是今天晚上他们吃的那几种。
江户川柯南立马反应过来,这个小土包其实是一个坟墓。如果不是黑泽夭夭带着食物来祭拜,他都认不出这个只在平地上凸起一点,连个墓碑都没有的小土包,居然是一个人的坟墓。
坟墓如此隐蔽,必定是为了隐藏里面埋着一个人。
“里面埋的到底是谁?需要如此隐瞒,连个墓碑都没有。”江户川柯南陷入沉思。
“是啊!里面埋的会是谁呢?”一个幽幽的声音在江户川柯南身后响起,在空旷的深夜里,像个幽灵般诡异。
江户川柯南猛然回头,一只大手猛然掐住他的脖子。
月光下,红色的左眼像是一只咆哮的红色巨兽,准备随时择人而噬。
“我们又见面了。我记得你是那个只会怀疑我的狗头侦探家的小孩。”黑泽夭夭幽幽笑着。
她背对着月光,像一座难以跨越的高山般投下巨大的阴影,将江户川柯南整个人笼罩在黑暗中。
江户川柯南双手背在身后,悄悄打开手表的表盖,随时准备给黑泽夭夭来上一计má • zuì针。
“不乖的坏孩子。”黑泽夭夭一把抓住江户川柯南戴着手表的手臂,强行把他两只手分开。
七岁的身体,在一个成年人面前无法反抗。现在更是被掐住脖子,扯住手臂,江户川柯南一点反抗的办法都没有。
“我记得你早上自我介绍的时候说过,你是一名侦探,不如用你聪明的小脑瓜推理看看,你身后埋葬的是谁的骨灰。”黑泽夭夭俯视江户川柯南,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猜对了我就放了你,猜错了我就让你去陪她,怎么样?小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