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抱着两个孩子,眨眼间就出现在了一片草地上,身后是树,身前是一个池塘。
蓝天白云,凉风徐徐,明显是公园一角,还是青天白日的公园。
贝尔摩德记得,被流星砸中的时候,是晚上十一点不到的时候。怎么转眼间就天亮了,还换了地方。
“天亮了。”肖鱼懵懂的看着天上,显然发生的一切都太不符合她的常识了,有点没反应过来。
路泽拍着贝尔摩德的肩膀道:“快把我放下来。”
“还有我。”肖鱼附和。
贝尔摩德将两个孩子放下来,打量四周,然后注意到树上绑着一块“小心水深”的提示语。
提示语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提示语是用霓虹语写的。
贝尔摩德好歹是学过种花语的,也清楚种花和霓虹的恩恩怨怨。在种花家的公园里出现霓虹语写的标示牌,明显就是找喷的行为。
这到底怎么回事?
贝尔摩德一时半会也拿不准现在是个什么情况,甚至无法确定自己还在不在种花首都。
一只足球高高飞来,砸中路泽的头,将小家伙砸得一个趔趄。
路泽还没叫,肖鱼就叉着腰大声问:“谁啊,打到我大哥了!”
“糟了,好像砸到小孩子了。”
“元太,你踢得太用力了。”
男孩子的声音远远传来,他们说的都是非常标准的霓虹语。
听着江户川河南那熟悉的声音,贝尔摩德疑惑的皱起眉头。
据她所知,早在六七年前,灰原哀就做出了解药,两人都恢复了本来的身体。工藤新一已经和毛利兰从大学毕业,过上了到处破案的生活。
怎么还会听到江户川柯南小时候的声音?
这一瞬间,贝尔摩德产生了一个非常大胆又荒谬的想法。
莫非,他们被流星砸到了虫洞里,到了平行世界?
也只有虫洞才能解释得清楚黑夜秒变白天;才能解释得清楚人迹罕至的河边秒变公园;才能解释得清楚长大的工藤新一又变回和小学生踢足球的七岁样。
“赶紧跟我走。”不管是什么,她现在没有易容,不能被人看到。
“不要。”路泽抱着足球,态度异常坚定,“砸到我的人还没向我道歉。”
“没错,小孩子做错了事,就该乖乖道歉。”肖鱼附和。
贝尔摩德眼看着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近,实在没空和两个孩子继续纠缠,只好交代道:“别说见过我,也不准暴露你们爸爸的事,这个地方很危险,知道吗?”
“为什么?”路泽问。
贝尔摩德哪有空和他掰扯为什么,只能说:“听我的就对了,我和你妈妈是好朋友,还要教你易容,肯定不会害你。”
“行吧。”路泽勉强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