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头,朗县花庄本地人,现年46岁,曾因为盗窃、抢劫、危害妇女罪等三次进入监狱,后刑满释放,被吴猛发展成了线人。
这个家伙说起来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他在朗县还是有点贼名的,所以当斑达在凉城出现的时候,他通过中间人找到了赖头,而赖头也看出了斑达不是个好鸟,所以第一时间给吴猛通风报信,这才有了警方后来一系列的行动。
经过短暂的交接,吴猛带着赖头和沈天见面。
对于沈天年轻的样貌赖头很诧异,他没见过沈天,但见吴猛对沈天很客气,以赖头的贼性,自然也看出了沈天的地位不俗,连忙屁颠屁颠的叫起了领导。
沈天面无表情的冷笑,对于这个村里的无赖,沈天是从心往外的反感。
吴猛让赖头带着他们去找斑达,赖头见警方只有吴猛和沈天两个人,心里多少有些犹豫,但是没敢多问,还是引着他们往花庄村后面的一处矿山走。
在路上赖头很能聊,通过他的嘴,沈天得知了花庄村原来地下铁矿资源丰富,但是建国后大量开采,这几十年已经挖空了,如今后山矿洞还在,斑达此时就住在里面。
路上吴猛和赖头开玩笑,问他怎么想起给斑达找小姐。
对于吴猛的询问,赖头脸色有些尴尬,他警惕的看了一眼沈天,笑着对吴猛说:“吴科长,你不知道呀,那家伙就是个色魔。tā • mā • de,他第一天进我们花庄村,就把赵老二的媳妇给睡了,赵老二带人跟他玩命,结果挨了狠揍,后来那个外国佬给了赵老二一笔钱,也不知道两个人是怎么谈的,从那以后,这赵老二竟然连着一个多星期,天天晚上把他媳妇笑眯眯的送进矿洞里,那后山娘们鬼叫整宿整宿的,村里人都骂赵老二是个王八犊子,说他拉皮条拉出甜头了!”
“赵老二?”吴猛思索了一下,眼神古怪的看赖头,“就是以前和你一起在土路上挖坑,用土炮抢劫货车的那个?”
“没错,就那孙子!”
对于当年拦路抢劫的那点事赖头好像毫不在意,听吴猛提起,竟然还呲牙笑了。
看着这个嬉皮笑脸的老家伙,吴猛有些无奈,他和沈天对视一眼后,又皱眉问赖头:“我说老赖,事情不对呀。既然有赵老二的媳妇满足那个家伙了,你怎么还给他找小姐呢?”
“嗨,吴科长,你没见过那家伙,你不知道那家伙有多么禽兽。”听吴猛问起这事,赖头好像来了兴致,他呲着一嘴的大黄牙,笑嘻嘻的对吴猛讲述:“吴科长,那个外国佬玩女人和咱们不一样,赵老二的媳妇被他玩废了,那娘们从腰往下骨折,如今成了瘫痪,那赵老二更不是个东西,他拿着斑达给他的那些钱钱竟然自己跑了,老婆扔在家里不管不顾,后来还是被她娘家人接走的。”
“什么?这个王八蛋,还他妈是人吗!”吴猛听赖头说完,眼里恼火的皱起了眉头。
沈天一直默不作声的听着,从听见赵老二祸害他媳妇去伺候斑达起,沈天的心里就很不舒服,如今又听见赵老二跑了,他媳妇被斑达玩残了,这让沈天心里露出了浓浓的火气,暗想这世上不要脸的人怎么能让人如此憎恶呢?就算是在他前世的仙界里,恐怕也没有这种下流之徒吧?
心里恼火的想着,沈天跟着吴猛和赖头不多时来到了花庄村后面的一处山脚下。
那半山腰上明显有个废弃的矿洞,矿洞的入口用几根木头支着,此时里面隐约有火光闪烁,同时还有一道似有似无的女人哭声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