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后院之中一阵打斗声传来,随后,就见刘正风门下弟子护着其家眷从后院中冲了出来,其后尾随着一群嵩山派弟子。
见状,刘正风勃然大怒:“左师兄这是何意?欲劫持刘某家眷吗?若是如此,只怕师侄一人尚不足以拿下刘某人,还有哪位师兄弟到了,便请现身吧。”
这却是原著中未有之情节,看来自己的那一番话还是起了些作用。
就见史登达拱了拱手道:“刘师叔见谅,实在是盟主有令,无论如何都要阻止师叔金盆洗手之事,故而才出此下策。”
刘正风冷哼一声:“左师兄身为我五岳剑派盟主,但此番行事为免太过下作了些。说到底,此番不过是我刘某人的私事。即是这般,今日这个手我还洗定了。”
说着便将手朝着金盆而去。
就见史登达大喝一声“不可。”随即便有两人朝着刘正风扑去,想要将其拦住。
但见刘正风伸手一抓,便将一人拿在手中,轻轻一推便倒飞出去,而另一人更是被一脚踢飞。随后便要继续洗手。
就在这时,一道银光从门外she进来。便听“咣当”一声,那金盆便被打翻在地。
随即一人闪身进到屋中。
“刘师兄还是停手为好。”
众人看去,来者却是那嵩山十三太保中的大嵩阳手费彬。刘正风怒极反笑道:“费师兄远道而来,怎的不进来用一杯酒水,反倒在那屋顶风吹日晒的。若是还有其余师兄,还请一并现身吧。毕竟若是只为我一人,费师兄便足矣,但在场诸多豪杰好汉,只怕费师兄力有未逮啊。”
就见费彬拱手道:“刘师兄言重了,在下又岂是刘师兄的对手。我嵩山派也绝无与众英雄为敌之意。此番也只是为了武林安危着想,请刘师兄暂缓洗手而已。”
刘正风道:“此话从何而来。我刘正风金盆洗手退隐江湖,又与武林安危何干?”一旁的定逸师太也道:“不错,虽我也不愿刘师弟就此隐退。但若说涉及武林安危,却也有些夸大吧。”
费彬道:“师太乃是佛门高人,自是心底慈悲。但刘师兄身为我正道高手,何以自甘堕落,去为那朝廷鹰犬,坐那芝麻绿豆的官儿。此中之意,不可不察啊。”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亦是议论不已,均是觉得费彬所言在理。
刘正风见状怒喝道:“你便是欲血口喷人,我也无话可说。其余嵩山派的师兄弟,便请现身吧,此番我刘正风接着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