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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第 144 章(1 / 2)

04年10月3日中午12点00分,我台记者在采访间巧遇花滑名教练雅科夫.费尔茨曼的小徒弟、本次花滑青少年大奖赛夺冠热门人物维克托.尼基福罗夫的师弟、本年度国际奥林匹克数学竞赛的金牌得主KatsukiYuri,并与其友好交谈……

勇利此时完全没想到某个囧得要死的新闻会上央五报道,并占用主持人10多秒的嘴皮子,他只是淡定的提着驴打滚回了酒店,送到维克托的房间里。

喏,驴打滚给你买来了,吃完了好好比赛。

而小首领(暗恋的人)风尘仆仆的赶过来看自己的比赛,维克托说不感动是骗人的,捧着勇利买回来的驴打滚,甭管南边的驴打滚到底正不正宗吧,维克托吃完以后都只有一个评价。

“超好吃!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种花美食!”

虽然知道这家伙想说好话但还是有点无语的勇利:“……所以我做的酸菜鱼就不如这个对吧。”

说的好像去看望艾米时,他给这母子俩做的种花美食少了一样,勇利对自己承自朱玲的厨艺还一直蛮有自信的来着。

正在使劲往嘴里塞驴打滚的维克托噎住了,他翻着白眼拍胸部,勇利无奈的拿出一瓶水,递过去的时候顺手拧开了。

维克托连灌几大口水,缓过来后连忙对勇利摇手:“不是的不是的,勇利做的才是最好吃的!”

这是实话,勇利的厨艺的确好得和开挂一样,从pumpkin送信送礼物的时候开始,维克托就对他的手艺恋恋不忘,这不是一时秃噜嘴说错话了嘛。

勇利顺手在维克托额头弹了一下:“行了,吃完点心就歇一下吧,男单短节目从下午2点就开始比了,安东说你是最后一组最后出场,可以晚点再开始热身。”

如果是其他运动员的话,为了防止因为不够清醒而影响比赛状态,无论是教练还是队友都不建议他们在比赛前还睡睡睡,但维克托是个异类,他就算睡到比赛前一分钟,上了冰场也照样稳如老……总之就是那么个意思,午睡影响不了他什么。

“正好我也要歇一下。”

勇利从第八场里出来后没怎么歇息就过来了,总觉得胸腹处还有滚烫的气息在灼烧内脏,不舒服的很,睡个觉让源珠和身体自我调节一下比较好。

这么说着,他就订了个一小时的闹钟,倒头躺维克托的床上,在靠近床沿的地方占了块地盘闭上眼睛。

维克托捂着额头,看着已经开始午憩的小南瓜,眼神柔软下来,他深吸口气,两只手用力按了按发烧的双颊,轻声嘀咕:“你可以睡中间的,我不午睡也没关系。”

于是勇利就很不客气的滚到床中间了。

维克托:“……你没睡着啊。”

勇利闭着眼睛用鼻音嗯了一声,好听得很,维克托也习惯了这头人形蛟龙开挂一样的声音,犹豫了几秒,还是也爬上床侧躺下。

勇利轻轻问道:“你不是不睡也可以吗?”

维克托:“我现在又想睡了!”

他有点小心翼翼的问道:“我就这样躺着可以吗?会不会影响你?”

“不会。”

勇利翻身换成侧躺的姿势,给他挪出地方。

维克托止不住咧开嘴,又问道:“pumpkin,等会儿你帮我梳头发好不好?”

“唔……好。”

小南瓜的呼吸渐渐均匀起来,维克托看着孩子清瘦娇小的背影、垂落在颈间的黑发、嗅着熟悉的香气,也缓缓闭上眼睛,安心的睡了过去。

梦里有一个少年坐在临窗的施坦威三脚钢琴旁,柔软而灵活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跳舞,之后梦里的维克托上前,以小提琴与对方合奏。

曲调很熟悉,直到睁开眼睛,维克托才想起,是了,那是他本赛季的短节目音乐《E小调华尔兹》,和著名的肖邦《E小调圆舞曲》不同,《E小调华尔兹》是羽管键琴宗师级人物WandaLandowska创作的钢琴小品。

他曾看到勇利练习过这首曲子,回去后特意搜了这首曲子的小提琴版、大提琴版,才终于决定新赛季要滑这首曲子。

维克托之前一直擅长演绎华丽而略显活泼的古典乐,滑《一步之遥》、《大河之舞》等带有舞蹈元素的节目也能把握得好,却不曾涉及过这种清新浪漫的曲风,以前的维克托也驾驭不好这个类型的曲目,可是在认识勇利后,维克托认为,他可以尝试滑这个了。

不知为何,明明勇利过往滑的曲目大都带有深沉甚至是忧郁、悲恸的情感,故事性极强,但维克托觉得他和这种清新的调子也会很配,再加上他本身具有的清爽少年感,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效果,遗憾的是,勇利一直都自己决定好新赛季的曲目,让几度跃跃欲试着想给小师弟提建议的维克托只能乖乖闭嘴。

毕竟勇利的选曲总是比维克托想的那些要更适合他自己,或许这孩子本也无需他人置喙他的选择。

无法否认的是,现如今最让维克托最为崇敬的节目是凯瑟琳娜的《火焰之吻》,但他最有共鸣的节目却是勇利的《罗密欧与朱丽叶》,但那节目却是为另一个人滑的。

维克托想,如果勇利有一天能为他滑一个节目该多好啊?

“想要勇利为我滑冰……”

他在睡梦中咕哝着,勇利睁开眼睛,看着不知何时像个铁箍一样环着自己腰的手臂,无奈的叹了口气。

所以说他不喜欢被人产生那种心思啊,不熟的人骂走就好,但维克托这种情况,要说拒绝勇利也拒绝过了,可维克托好像还是没放弃来着。

要不要对这小子来个狠点的拒绝呢?勇利想了想,觉得目前还是赛季,现在下狠药说不定就影响维克托的竞技状态了,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不过勇利现在也没法继续睡了,他灵活的从维克托怀里钻出去,留了纸条和闹钟,踮着脚尖离开了房间,准备找地方喝杯茶松缓松缓。

然后他就撞着一个光头的胖子,准确的说,是这个胖子撞到了他。

光头胖子行色匆匆、面色焦急,撞到勇利后只随口说了声“抱歉”,就赶着离开。

法语?

勇利看着对方的背影,啊了一声,想起来了。

这不是那个瑞士少年克里斯托夫.贾科梅蒂的教练吗?勇利记得那家伙的旋转在青年组里也算厉害的了,而且姐姐还是马卡龙的成员。

他扬声用法语问道:“先生,你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需要帮助吗?”

光头胖子哦不,韦尔斯先生停住了脚步,他回头看着这个会说法语的亚裔少年,也发觉对方十分眼熟。

似乎是他的俄裔妻子带回的那卷滑行课程录像带里的小朋友的长大版,不,应该说这就是那个孩子本人。

胜生勇利,女沙皇的遗孤。

小南瓜上前几步,温和的说道:“去年我在世青赛场地和克里斯打过招呼,我知道你是他的教练,他也来参加中国站了?”

韦尔斯深呼吸,他沉声回道:“是的,他来了,但是现在比赛即将开始,那小子却不见人影,电话也打不通,他对比赛向来认真,如果不是遇到了意外绝不会这样!”

他现在正要去酒店服务台寻求帮助,勇利闻言果断说道:“我和您一起去!我懂中文,可以帮上您的忙。”

哪怕和克里斯以及他的倒霉堂姐海伦娜只是一面之交,勇利也不会在自身拥有帮助他人能力、自身也比较空闲的时候不伸出援手。

小朋友很利索的跟着韦尔斯教练一起去了前台,然后小孩操着一口带有东北大碴子味的普通话,和服务员小姐姐说明了情况,并要求查看监控,他气场强大、说话条理清晰而强势,服务员小姐姐没两分钟就老实带路,将他们领去了监控室。

勇利问了韦尔斯先生他们住的楼层、房间号,并调出相应地点的监控,发现克里斯在离开房间后,是和几个好像是认识的青年离开了。

韦尔斯看得直皱眉头:“他们是……一个是另一个教练带过来的选手,还有两个不认识,他们要带克里斯去哪里?”

勇利不吭声,在查了几遍后,发现他们乘坐电梯去了监控死角地带——地下一层。

小朋友问监控室保安:“叔叔,地下一层没有监控吗?”

保安叔叔无奈的摇头:“那里都是仓库和储物室,平时不会有外人过去,安监控也没必要啊,不过地下二层的停车场有……”

勇利深吸一口气,拉着韦尔斯和保安又朝着地下一层赶。

他已经差不多意识到自己碰上什么事了——赛场霸凌。

花滑顶尖赛场的参与名额是有限的,通常来说,是根据上一赛季该国家在赛事中的排名计算积分,以确定来年该国有几个参赛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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