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白绫稚却压根就没打算给她们面子,见他们打哑谜,她冷笑:“原来就是你给瑞王下药啊,啧,胆子倒是不小,这要是往大了说,你这叫居心不良,万一用量大一些,或者多次使用,光是对身体的损伤都不可估量。”
“万一以后瑞王殿下那方面出了问题,你们付得起这个责任么?”
云若柳被当场揭穿,脸色难看极了。
她努力控制住情绪,咬了咬牙:“姐姐你说什么呢,不能因为我和瑞王殿下发生了什么,你就把所有的责任人都推到这种事情上吧?”
她盯着一旁苏楮墨的脸,一时间又有了底气。
按照道理来说,苏楮墨应该很厌恶她做这些才对,可是昨日他只是把她推开,并没有责罚。也就是说,自己在他心里还是特殊的。
云若柳抿了抿嘴,假装委屈的走到苏楮墨的面前,语气温温柔柔:“瑞王殿下,昨晚的确是我出格了,以后定会注意。”
她垂下眼帘,死死地攥紧了手:她就不信,苏楮墨真的对她不感兴趣!他推开她,肯定是为了她的身体着想。
云夫人也叹口气:“要说啊,我们若儿也不过是想要报恩,又担心瑞王殿下您不接受。瑞王妃在王府这么多年,难道还不明白么?”
她眼眸里透着些鄙夷似的:“瑞王殿下对我们若儿是关照有加,就算是没有名分,也能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献出去。”
说着,她又看了苏楮墨一眼:“更何况,我们若儿清清白白一个姑娘,可从未和其他男子有过交集。”
这话明摆着是恶心白绫稚,说她水性杨花朝三暮四呢!
白绫稚都被逗笑了。
“所以呢,你们清清白白,就能下药?”她双手抱胸,“这药极其凶险,你们母女为了能得手,花了不少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