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阁的人领命迅速离开。
白绫稚望向秘阁:“将太子和云家手里,所有我们能控制的势力,全部收回,釜底抽薪。”
秘阁的人也应声离开。
最后只剩下了暗阁的人。
她像是重重舒了一口气,这才缓慢的开口:“查云家,不惜一切代价!”
“云升辰抓不抓无所谓了,恐怕消息早就传到那个幕后人的耳朵。”
她嗓音沉得厉害:“做好万全准备,过些日子,恐怕还需要你们去shā • rén。”
暗阁一阵骚动,随后齐齐应下。
他们很清楚,云家的罪孽到底有多罄竹难书。
只要稍微想想,一个几岁的孩子,日日被诓骗着关进柴房放血,这种事简直不寒而栗!
白绫稚匆匆回到瑞王府的时候,桌上还放着那个看不出原来纹样的小金镯。
缝隙被污泥填满,小布袋子上全是血迹。
这是她从小戴在身上的。
后来有一次,这云家割破她手腕的时候,嫌桌子碍事,非要把这镯子摘下来。
那个时候她不愿意,拼死护着,结果被硬生生夺走,手腕的血撒的到处都是。
白绫稚缓缓闭上眼睛。
她每次被放了血,云家都会给她吃一种药,类似于竹玉香的变种,让她迅速忘掉一切,然后用特效药涂抹在手腕处,几乎很快就看不到痕迹了。
就这么……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白绫稚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厉害,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她将袖子挽起,盯着完全没有半点痕迹的手腕,低低的笑起来。
云家可是真的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