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未终于松了一口气:“主子您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
“四皇子不就仗着您现在不能动他吗!可您别忘了,王妃还有凌云阁。云晴昨日还告诉属下,说凌云阁已经好些日子不眠不休,在做解药了。”
苏楮墨应了一声,没再说话。
而另一边的白绫稚,正耐心的抱着白幼渊解释这两日发生的事。
小团子眼睛一眨不眨,安静的听完之后,点了点头:“我都猜到了。爹爹从好几日之前就闷闷不乐了。”
白绫稚微怔。
白幼渊搂住她的脖颈:“娘亲,其实我早就接受爹爹了。其实他也蛮不容易的。”
他学着大人的样子叹口气。
“我在凌云阁查了很多古籍,像是这种感知不到正常情绪的病症,虽然少,但却也有不少记载。”
他认真的看着白绫稚。
“这些人终其一生,绝大部分都只是在模仿别人的情绪而活。有很少一部分能够通过某一个特定的人,才能感知到正常情绪,像是爹爹一样。”
他咬了咬牙,确定自家娘亲的情绪还算稳定,这才开口。
“但是所有的记载里,得了这些病的人,都……不得善终。”
白绫稚的心像是狠狠地抽了一下。
白幼渊说的很认真:“模仿别人情绪而活的人,最终会因为压抑和挫败而疯狂。那些幸运的能找到特定人的人,都会因为这个特定人的改变而发生改变。”
“比如……娘亲你的离开。”
白幼渊死死地攥住她的衣襟:“娘亲,你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虽然是迫不得已,但对于爹爹来说,可能会是个很重的打击。”
他站起来,亲了亲白绫稚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