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苏钰亭这是发现她不好控制,又担心她会掐着点把血给旁人,所以准备先下手为强?
她心领神会:“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裴凌辰见她神情变了,就知道她想到什么了。
他缓慢起身,深深望了她一眼:“日后你不必躲我。我既然说过放弃,自然说到做到。从今往后,你还是我妹妹,可好?”
白绫稚微怔,随后朝着他伸出手:“哥哥放心,都过去了。”
裴凌辰松了一口气,这才拱拱手离开。
白绫稚刚要去问问白幼渊,关于那毒药更细微的事,就有人进来了。
是许久不见的四皇子。
苏钰亭打量着宅院,眉目温和,手中的扇子轻轻摇晃两下:“这不比你住在瑞王府要好多了?稚儿,你该感谢我才是。”
白绫稚背对着他,脸色一僵,随后不着痕迹的将解药吞下,这才笑眯眯的转过身。
“四皇子是想来说这个的?”
苏钰亭上前一步,眼眸里的温润不减:“听闻我母妃为难你了,甚至还用下毒威胁你?”
他表面看不出半点阴狠,反倒真像外界传闻那般,是个翩翩如玉公子。
他靠近了白绫稚,伸手要碰她。
后者退了一步,苏钰亭也不闹,反而轻笑一声:“有警戒心,算好事。”
他点头,又道:“我母妃曾经的确精通制毒,但前几年,因为身体不好,又不慎被毒药险些害死,就再也不做了。”
白绫稚盯着他看了一眼,忽的笑出声来。
“四皇子你不用装的这么温和,前几日你逼着我和离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嘴脸。”
苏钰亭缓慢的摇了摇手里的折扇:“非常手段,只用在非常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