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阴暗处,苏钰亭在探查了两边的情况之后,笑的越发得意,很快消失。
白绫稚在最后一次疼到昏厥的时候,恍惚间,好像看到了一个人影。
有些熟悉。
那人握住她手的一瞬间,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重新将她包围。
可她再也没有了半分精力,昏死过去。
耳边传来轻柔的呼唤声,似乎还带着几分试探。
“稚儿,稚儿?”
见白绫稚已经彻底晕过去,男人跌跌撞撞的爬起来。
“渊儿,你去休息吧,这里有爹爹。”
苏楮墨疼的脸色苍白,却还是朝着白幼渊笑。
“乖,等你明日一觉睡醒,你娘亲就又和从前一样了。”
白幼渊有些放不下,但他留在这里的确也没有太大的用处,只能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苏楮墨强忍着疼,缓慢的将白绫稚拥在怀里。
他其实也疼的快要昏死过去了。
但就在刚刚,迟未说,他查到一种极端的办法,就是用另一个的心头血,去缓解中蛊人的痛苦。
他自然不知道这方法到底能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