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楮墨怔住。
他想问,却有知道这事儿问了他也听不懂。
白绫稚却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语气温和:“原本我是不屑研究这些歪门邪道的,但总有人那这些东西对付我们,索性不如自己掌握了。”
她摊开手,手心有一道深红色的痕迹。
“这东西也不算是多厉害的蛊虫,已经放到苏钰亭的伤口了。只会让他在疼的时候,更加倍的疼,平日里也浑身不舒服,仅此而已。”
苏楮墨连忙拿出帕子,将暗红色的痕迹擦拭干净:“那你……没事吧?”
白绫稚摇头:“你放心,这蛊虫只喜欢往有伤口的地方钻,苏钰亭的伤口,正是最好的地方。”
苏楮墨终于明白了。
这女人上去就是一剑,就是为了给这蛊虫做铺垫。
他佩服的点头:“果然本王还是没帮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