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妃还在皇宫,证实这件事很简单。比起下蛊来说,弑君应该更严重吧?”
苏钰亭忽然将长剑收起来,双手背起:“你要是不怕死,不怕连累白绫稚和你可怜的儿子一起抄斩,现在就可以杀了我。”
说着,他闭上眼睛,一副任由宰割的样子。
苏楮墨脸色沉了又沉:“你就不怕我安排好了一切?”
苏钰亭挑眉,随后哈哈大笑:“那又如何?不管你做什么,这弑君的罪名,你是背定了!”
他忽然抽出长剑,直直的朝着苏楮墨刺过去。
随后,他又打了个响指。
苏楮墨原本疼的麻木的伤口,在一瞬间奇痒无比!
苏钰亭放声大笑:“你放心,我和你一样,身上都有蛊虫,所以你难受,我也难受。”
他极力忍耐着,随后又笑:“不过,我是不会和你同归于尽的。”
他看了一眼身后乱成一片的黑衣人,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