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楮墨只觉得有血气冲到头顶。
他手将人紧紧箍住,咬住她的耳廓:“我说,你今日,死定了。”
他一把将桌上的卷轴挥落,随后将椅子上的靠枕体贴的垫在她的腰下。
“所以前两日,你说自己胎位很稳,是这个意思?”
白绫稚笑起来。
“怎么,现在不紧张了?刚刚不是还吓得……”
话都没说完,男人就发狠似的吻她。
“稚儿,你最好别在这种时候说话。”
“若是本王没控制住力道,哭的还是你。”
白绫稚小脸一白,随后咬牙切齿的娇嗔,就被尽数吞下肚。
迟未刚从外面回来,匆匆想要过来报告,说白绫稚已经知道的时候,就听到了门内压抑却破碎的声响。
他慌忙退出去好几步,摸了摸鼻子。
所以……这件事主子应该能自己处理好吧?
这么想着,他忙不迭的离开了。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满足,这才恋恋不舍的将人放了。
白绫稚咬着牙,许久也只憋出一句:“你不要脸。”
苏楮墨望她:“稚儿,你莫不是忘了,刚才到底是谁主动的?”
见女人羞的要说不出话来,男人这才浅笑着转移了话题。
“本王以为……我们两个又要陷入冷战。”
“毕竟严格来说,我的确不算尊重你。”
话题又绕回来,苏楮墨有些愧疚。
“我只是希望,你能少受些伤害。你一手建立起那么多组织,被软禁的三年过得该有多痛苦。”
“我这才哪儿到哪儿,不过只是一些必要的折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