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鄙人崔志,见过李信大头目!”
“原来是崔大头目,久仰久仰。”
云来客栈一楼,崔志与李大虎二人迎接李信进来。
双方互相寒暄,宛若相交十几年的老朋友。
“这位是?”
与崔志打完招呼,李信有些诧异的看向一旁的李大虎。
黑痣、满脸横肉。
这与情报上描述的李大虎本人一致,莫非此人就是李大虎?
“鄙人平山堂李大虎见过李信大头目。”
李大虎笑眯眯道,满脸热情。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李信仿佛不知情,主动与李大虎闲聊起来。
三人有说有笑,一路走上二楼雅间,丝毫不见生隙。
至于李信手下带来的一帮小弟已经与崔志、李大虎手下共坐几十桌,吃喝吹牛起来了。
三人来到雅间落座,李大虎啪啪鼓掌。
就在李信心中警惕的时候,十多位体态婀娜的美人鱼贯而入。
手上拿着琵琶、二胡、古筝等乐器进来。
“这是南城香满园培养的歌姬团,吹拉弹唱样样精通!单单是一晚的出场费就要一百两银子!”
崔志解释道,色咪咪的看着那些歌姬裸露的白皙皮肤。
这令李信大为感慨,这帮人真会享受。
很快,一曲古风歌曲响起,颇具几分云川城的风土特色。
李大虎让店家上了一份一百年份的梨花白,然后亲自给李信斟酒。
“李兄弟,说起来这次是我管教不严,没有发现那魏二的狼子野心,害得李兄弟险些受伤,兄之过也。”
李大虎姿态放低,语气诚恳。
一旁的崔志也是帮腔:“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同为帮中之人,都是兄弟,有些许误会正常。”
“既然大虎兄弟有这份心意,我看不如这误会不如直接解开了,李兄弟你如何看?”
“实不相瞒,小弟我也是莫名其妙就遭人刺杀,不过那魏二独自做的事情与大虎兄有何干系?两位可是折煞我了,何来赔不赔罪之说,不如先干了这碗酒。”
李信笑眯眯,语气真挚,丝毫没有做假。
看到李信举起酒杯,崔志大声叫好:“李兄弟爽快!真对我胃口!”
三人碰杯,把酒言欢,觥筹交错间,不知不觉就喝了两三坛梨花白。
白酒醉人,一个多时辰后,扑通一声。
只见李信醉趴在桌面上。
这一幕看得崔志与李大虎哈哈大笑。
两人喝得也不少,眼神已经带有几分迷离,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然后崔志让人唤来张师爷等人,把李信扶回去。
大周晚上没有宵禁,可将近三更天,除了那些烟花柳巷,也没什么人在街面上行走。
半个小时后,张师爷扶着李信回到分舵,顺便使唤两位婢女帮李信换洗衣裳。
折腾了小半个时辰,房间内才安静下来。
突然间,一道人影从床上坐起来,正是李信。
此时的李信眼神清澈,哪里有一丝一毫的迷离与醉意。
换了一套准备好的夜行衣,戴上面罩,李信悄无声息的离开分舵前往南城。
此时南城一条小巷中,李大虎赤裸着身子,正与一具白花花的肉体纠缠。
庭院外面,有七八个打手把持大门。
听到里面yín • mǐ的声音,几位打手眼神羡慕。
“大头目新纳的这房小妾真是个尤物啊,那叫声听得我都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