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许长安这么抗拒，柳寻欢显然不能理解。
“他...不行？”
柳寻欢疑惑的看向李文书。
李文书摇摇头，“前天你不是没有看过，本钱不错！
脉象也没有问题。
就算以前身体有问题，洗筋伐脉后，也没有问题！”
“那他....取向有问题？”
柳寻欢迷惑许久，咬着牙，有些不甘心的问道。
他有些无法接受。
好不容易找个徒弟，居然取向有问题？
柳寻欢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的确听说过，有些人闲的没事干，喜欢做些特殊的事情。
但他没有想到自己徒弟居然也是其中之一！
看着柳寻欢那怀疑，探究，还有些嫌弃的眼神，许长安也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由的出声解释：
“老师，我没有问题，取向正常，肾功能正常！
我只是暂时，对女人没有兴趣！
我只想修炼而已！”
听到这话。
“对女人没有兴趣.....”柳寻欢就像发现了真相！
脸上的表情，更加的难看，想要伸手拍拍许长安的肩膀，但还没落下，收了回去。
露出一抹难看的笑容，艰难的咬着牙。
“没事，没有兴趣的话.....就....就算了！
这个时代，都是疯子，也不是....不能理解！
嗯....能理解！
真的！....真的能理解！”
柳寻欢就像是在催眠自己一样，一遍遍说着能理解。
可是说着说着，整个人脸色都灰败了下去。
一点儿也不像是能理解的模样。
显然，对他造成了巨大的冲击。
就像是刚刚经历了什么艰难的决定一样。
他双手紧紧的捏在一起，青筋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