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峰绮礼的第一反应是DIO又搞什么鸡毛了,而且还真的跟狗皮膏药一样跑到了日本来。
但仔细想想,无论是花京院典明还是花京院夫人的形容都是「从小」。这个词究竟定义到什么时间还不好说,少年没准从出生起就有了这个他人看不见的朋友。
而丹特......因为DIO得到替身的丹特,是在最近才得到替身的。
除了同样拥有替身,他们完全没有关系,八杆子打不到一起去。
在言峰绮礼猜测这东西应该是DIO说过的替身的同时,花京院典明还在继续说。
但事实上,接下来的话言峰绮礼都可以不去听了。光是这个别人看不见的朋友,就足够得到许多信息。
花京院典明的心中所想是正确的,他的烦恼足够特别——他的确得不到他人的理解,因为只有同类能理解同类。
只有魔术师知道魔术师们是怎么想的,拥有替身的人同理。
而少年对他人的距离感也得到了解释。如果别人看不见摸不着替身,就无法与他成为亲密的友人。与其说他将别人拒之门外,不如说那些人从基础条件就不达标。
他们跨不进这个门槛。
但言峰绮礼并不了解关于替身的事,他也是不久前才从DIO那知道。
拥有替身的人的数量、如何得到这样的力量,除去花京院典明外的那些有着相同力量的人又如何——
谁知道那种事呢。
言峰绮礼静静地听花京院典明说着关于他的替身的事......却因为关系到了DIO有点走神。
到最后,花京院典明落下结语:“神父,您没办法帮助我。”
他希望他知难而退......也许这么说不准确,但花京院典明想的的确是如果神父看不见替身就不要掺和进他的事来。
这是正确的选择,就如同魔术师们不希望普通人牵扯到魔术相关的事件中来。
当然,在目的性上花京院典明与他们不一样。
花京院典明的形容词是「看不见的朋友」,也许不管是心理医生还是别人都将这个朋友当做了少年的臆想。
没有遇见过同类的花京院典明默认了自己身边没有同类,言峰绮礼在考虑要不要告诉他还有类似的人这件事。
也许人造的替身使用者和天生的也有些许区别?但他并不关心。
但是.......
言峰绮礼只是无法看见,和通常情况下的无法触碰。只要附加强化魔术,他可以和掐住丹特替身的脖子一样碰到花京院典明的替身。
因为不是正儿八经的忏悔,言峰绮礼像是闲聊一样,问:
“他有名字吗?”
“——?”
花京院典明怔住,随后面孔上浮现明显的诧异。
神父听上去声音平稳,不知道到底信没信他的说法,但反问回来的问题却太奇怪了——就算是心理医生也不会问这样的问题。
少年张了张嘴,原本想询问他是不是相信自己的说法,又或者知道什么。
但到了嘴边,他却回答了他的问题: